昨晚21:00左右,带袁宝和球球在地铁2号线海桐路出口接到表妹。她后背背着一个包儿,肩上斜挎着一个包儿,拎着一个塑料袋儿,还拉着一个拉杆箱儿。试了试,那拉杆箱我提着都费劲,真不知道她一路怎么过来的。
我们把她送到浦建路君品酒楼去跟她的同学朋友会合,在酒楼门口,表妹夫把长春带来的粽子和香瓜给了我,这也是表妹的安排;我又领了一些荔枝,数量超出了预期;表妹打开那个贼沉贼沉的拉杆箱,我才知道那里边装的全是荔枝,怪道那么重。
表妹呀,不能那么拿自己不当回事儿呀。我可跟你说,老话儿说“教子初生,教妇初来”,原话我记不准了,大概是这么说的吧,反正我跟你说,这教“夫”也是一样的,你打什么底儿,就是什么底儿。你看看我,打了一个吃苦挨累不落好的底儿,到现在也当不了家做不了主,咋挣扎都没用;你再看看袁宝奶奶,一辈子可着自己委屈,到头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我知道很多我们那个年龄段的中国女性比男人更具备传统美德,吃苦耐劳啥的,但是你也忒过分了:该承担的承担,不该承担的也承担。你说说,上海这么多亲朋好友,咋就不能找个人儿接一接你。你好生思量,莫谓言之不预。
今年的荔枝,个儿好大呀;还有长春来的粽子,真好吃,那是谁家包的?他家还有人来上海不?我愿意去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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