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紫金斋小潘处领养了一条小沙皮狗,日日茶水浇灌,黯然有苍老之色,所以,自己又把它很爱怜地称为一条老狗。
有位小朋友,属相为狗,言说狗在其心目中有最崇高的地位,见我拍的情景照片中有狗 有壶有盆有花有几架,余皆不喜,只喜其中廉价之沙皮老狗。还建议我把这沙皮浸入茶水杯中,并给这个组合起了个很诗意的名字,叫“在水一方”
遵其命,将沙皮狗放入我心爱的青花杯中,注入半杯日照清茶。待得我拍出片来,却怎么也没看出那“在水一方”的浪漫诗意,反倒让我想起贵州名吃“花江狗肉”来,看来,浪漫与实际也就是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