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的心理素质可真不好 这电影看了一半便不敢看了
这电影是德国人根据美国人的一个实验拍的 不过这种片子德国人演其实效果{zh0}了 脑海中老是冒出来二战德军的BT神秘实验···
电影背景很普通 就是日常生活中的景象 。 这是一部通过设定极端环境表现人性阴暗面的电影,非常有冲击性。电影节奏明快,画面粗砺有力,当然这些是作为一部说得过去的电影所必备的。
一个监狱实验,参与者分成两组,分别担当看守与犯人。这个设定引起了我的关注。首先这是人为设定的封闭环境,对立双方面对双重规则:一个是这个封闭世界中必须遵守的规则(看守者与犯人,保持均势的条件是不得使用暴力),一个是双方都非常明了的现实世界规则。也就是说,大家都带着之前的身份和规则认同进入这个世界。这两个规则是冲突的。所谓人性,就在冲突中凸现。
冲突是由于不服从这个环境的规则造成,起因却是犯人一方认为这是个游戏,因此不必要严格服从监狱的规矩,潜意识里并不认同看守者的压倒性权力。冲突总是从个性强悍的个体开始。于是双方各出现一个中心人物。一方压制,一方反压制。逐渐双方忘记这仅是个游戏,忘记之前世界的平等地位,xx进入这个世界的角色了。而这个游戏的设立者对情况缺乏必要的警觉和及时控制,客观上推动了对抗的白热化。“不得使用暴力”的规则在流血之后,已经被xx抛弃,均势打破,形势一边倒。在看守者一方,借维持秩序稳定的名义,使用暴力以控制整个监狱,暴力的对象包括游戏设立者。一方的权力{jd1}化,在暴力对抗中xx失去理性的情况下,暴力已经演变成为暴力而暴力,灭人性,灭人权。
这给了我两个思考的角度 如果我作为犯人作为弱势 我能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 ; 作为狱警 面对羔羊 我的心魔会出现么 ?这其实是人性的两种极端 面对并不存在的虚拟的高压暴力 绝大部分犯人们选择沉默 选择做叛徒 只有一个人
能保持头脑清醒 :这只是个实验; 可狱警们为了虚拟的并不存在的尊严 选择了用暴力维护权势以满足心中的统治欲支配欲 。看来面对压迫哪怕是拿出反抗的勇气也并不想我们平时说说的那么简单 而面对欲望药能真正做到心智不昏的也是少之又少了。
所以才有了三权分立
所谓人性的阴暗面,大概就是指人潜在意识中的敌对和暴虐倾向吧。这个世界的创设者显然是个失败的创设者,这个游戏的设定中,双方力量的起点是不对等的,而偏偏他们是带着现实中对等的意识进入游戏。假使双方起点的力量是均势呢?我猜游戏的设立者也必然希望对抗冲突局面的发生吧,因为这才是他观察的兴趣所在。所以明知存在两种世界意识的冲突而设立的这个游戏,无非令冲突更容易发生而已。设立者乐见其成,结果也不出所料,只不过连设立者也被暴力所消灭。我感兴趣的是,这种电影常引起我的想象,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有可能也是某个造物者的实验罢了。
暴力不一定表现为肉体上的,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暴力,更多体现为思想上的暴虐。我们骨子里,在对己xx认同“天赋人权”,而对他人则不。借用《大问题》中的话,设想我们站在云端,俯视地球上碌碌的人们,每天所想所做的这些事情,无非也是在规则里争斗,偏偏摆脱不了规则。这就是我们这些被实验者的生存意义。争斗可以是对他人,对环境,对自己。可是当你试图脱离,你可能无所适从。
另计 该片原型
【准备实验】
Zimbardo和他的研究团队认为,理解虐囚行为的{zh0}的办法就是了解囚犯和看守的内在性格。他们召集来志愿者,计划进行一个为期两星期的模拟监狱实验。在70名报名者中,实验工作人员选择了其中心理和生理状况最稳定的24名男性。
模拟的监狱建在了斯坦福大学的约旦馆。Zimbardo是监督人。他对参与者立下了一些具体的规矩:比如让囚犯穿着不合身的囚衣——守卫称呼囚犯时只用衣服上的号码而不是名字,在囚犯的脚踝上面挂上铁链——时刻提醒着他们的身份。Zimbardo希望借此以迷惑这些实验者。另一方面,为看守们提供了一些装备,包括木制xx,衣服——与狱警一样的制服,并且他们还提供了墨镜,防止眼神交流。
工作人员在实验开始前就警告“看守们”不能暴力伤害囚犯。在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录像中可以看到Zimbardo对看守们说:你可以专断的行事,他们的生活xx由我们控制……在这个试验中,你,我,他们都没有隐私……我们要用各种方法剥夺他们的个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拥有{jd1}的权利,而他们一点也没有。
【实验进行】
那些被选择扮演囚犯的参与者在他们的家里被“逮捕”,并以抢劫罪起诉。当地的帕洛阿尔托xx局协助了实验的进行。他们被运送到模拟的监狱中,按照预定的程序接受脱衣搜身,并被赋予了新的身份——囚犯。
在相对平安无事的{dy}天过后,第二天就发生了骚乱。看守们自愿加班,一起打破囚犯的暴动。在没有研究人员的监督时,甚至用灭火器袭击囚犯。
接着,一个谣言开始传播开,说是一个囚犯要求退出实验的话,将导致其余的囚犯同样被释放。看守只好将囚犯转移到另外一个安全的地方,并重建监狱。但这谣言并没有发生,看守们将他们的愤怒发泄到了囚犯身上。很快局面就失去了控制。囚犯遭受着看守的虐待和羞辱。巨大的压力使得他们不敢反抗,逐渐变得压抑。在实验的后期,很多人显示出了严重的情绪障碍。
囚犯被要求快速的报数,这种做法可以加强他们囚犯身份的思想。之后,看守们就开始使用体罚。他们不允许囚犯上厕所,使得监狱内卫生条件急剧下降。拖走犯了错误的囚犯的床垫,让他在水泥地上睡觉。作为侮辱,一些囚犯被迫裸体,一些被性侮辱。
第四天,几个囚犯谈论逃跑计划时被发现。Zimbardo和看守想要将囚犯送到当地xx局,但是那里的官员拒绝再参与这个实验。
随着实验的进行,一些守卫越来越残暴。工作人员说将近三分之一的守卫表现出了虐待倾向。当宣布实验提早结束时,大多数警卫都很意外。
一些囚犯说他们愿意接受假释,甚至放弃参与实验应得的报酬。当他们的假释申请被拒绝的时候,没有一个囚犯退出实验。Zimbardo说这些扮演囚犯的人xx进入了他们的角色,没有了报酬,他们也就没有继续参加实验的理由,但是他们却留下来了。因为他们已经将囚犯的身份内在化了,他们认为他们自己就是囚犯,因此,他们留下了。
416号,一个新来的囚犯。当他对其他囚犯的待遇表示关心时,看守辱骂着回答了他。他以绝食为理由,拒绝吃他的香肠,看守将他关进一个所谓单独囚禁室的橱柜里。看守说,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从单独囚禁室中放出来,就是要其他人都放弃他们的毯子,睡在裸露的床垫上面。除了其中一个人,所有人都拒绝这么做。416号被孤立了。
Christina Maslach是一个其中看守的女朋友,她强烈的斥责监狱里的恶劣条件。Zimbardo不得不提早结束了实验。Zimbardo注意到50多个人看过监狱后,Maslach是{wy}一个质疑其道德性问题的。原本计划两个星期的实验,在第六天就结束了。
【实验结束】
斯坦福实验在1971年8月20号结束,原本计划14天的实验,仅仅进行了6天。实验的结果表明在特定的一个合法的意识形态、社会体制的支持下,人们的易感性和服从性。这项实验也被用来描述认知失调理论的xx的力量。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个实验的结果支持行为的情境性归因,而不是素质归因。换句话说,引导参与者行为的是特定的情境,而不是他们内在的个性。这与xx的米尔格拉姆实验的结果相符合。
Zimbardo在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发表了他的实验结果。
Erich Fromm,这项实验的反对者,随后发表了一篇关于在被监禁时人们的个性如何引导行为的报告。他采用了纳粹集中营的例子,得出与斯坦福监狱实验相反的结论。
不管结论怎样,由于不道德性和缺乏科学性(Zimbardo不再是中立的观察者,而是作为监督者影响了实验),斯坦福监狱实验受到广泛的批评。
来自WIKI:
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http://en.wikipedia.org/wiki/The_Stanford_Prison_Experi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