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时(随笔)
孙柏昌
动车不“动”。
从天津到葫芦岛,大概也只有300多公里吧(至于其稍稍xx一些的里程,我在问讯百度时,遭到了“拒绝”),我们却不得不坐了3个半小时。
山海关果然“一夫当关”。
D175在关内的走行速度始终保持在120公里左右;一出关,便倏然提速,达到了240公里。可惜,我们只能享受半小时的“动”感。山海关至葫芦岛,只有120公里。
倘全程动感十足,也许旅程不会超过2小时。
当然,这要比我先前无数次往返兴城、葫芦岛要快多了。先前,火车要七个小时吧。有一次,我曾经坐着一辆老式xx2.8,居然跑了8个半小时,连屁股都坐痛了。我不得不跪在座椅上,“倒行逆施”。而我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则把自己吃下的东西义无反顾地交付给了颠簸的公路……
尽管动车动得不怎么潇洒,毕竟还是可以感受到中国速度。
上午完成了既定的讲课程序之后,下午我们便去了锦州的一个小岛——笔架山。
同行的4人中,三个是80后。两个来自南国惠州。陪同我们的公司办公室的女孩,是一个刚刚入职不久的新大学生。另一位来自海南的女士,则可能是70后或者60很后。
五人中,只有我算是故地重游了。
岸边的广场、雕塑,还有那鲸鱼般密集在海湾里漂浮着忧郁的快艇(旅游旺季还没有到,游客很稀薄),都在清楚地告诉我,笔架山的旅游资源开发已经今非昔比了。
海风微拂。笔架山氤氲在洋槐花的浓郁的芬芳里。
海南的王女士小心翼翼地折下一束,一路闻来。两个人还品尝了槐花的芯,说,清甜,还有一种青豆的味道。
那个曾经的道姑还在吗?这个念头一直在我心里缠绕。上一次去的时候,她已经八十多岁了。我知道,在没有游人到来之前,或者每年香客在一个固定的日子里到来的时候,她是笔架山{wy}的守望者。她不愿意说话,默默的,一个人听着大海的喘息。记得的,她在小岛上还拓了一片很小的菜地。菜也长得自由放任,或大或小,并不齐整。我们无法进入她的心灵。她也曾年青过,年轻时,漂亮吗?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体验让她选择了守望与孤寂?当霞光落满海湾,人影在岸边闪动时,她是否也会有片刻的凝望?心底曾否泛动微澜?每当清晨潮落时,从小岛到岸边会一条断续的石块构成的小路闪露出来,那是仙女的泪珠铺就的。她偶尔也曾沿着那条小路,走向岸边……
我问过一个穿着皂色衣服的年青人(看似僧人,实非僧人)。他说,她已经圆寂了。
这是一个道、释合一的地方。每一座龛里,都同时供奉着佛祖、道祖。香火亦如旅游,还在淡季。我看见一个面色忧伤的女人,沿着山崖一路起来,一路供奉。供礼也不xx,几个水果,数枝蜡烛与香。只是跪拜得十分虔诚。她在祈祷什么?倘一旦祈愿应验。她是感激佛祖,还是感激道祖?
笔架的第三个峰,被阻截了。那儿正在修建着一座新的佛殿。
于是,小小笔架山也许有{yt}会塞满这样大大小小的建筑吗?
也许,只保留着那座先前的三清观,还有那个沉默的道姑,会更好一些。当你走上笔架山的时候,至少还会寻找到一份心灵的宁静……
岸边的雕塑.仙女姐妹的传说.
她在拍蒲公英.我拍了她.她还喝了一口矿泉水,喷到了毛绒绒的蒲公英上,向我展示自造露珠的效果……
俯瞰笔架山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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