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推开门,出去洗涮去了,门是遮掩着,门帘下面好像没有xx把门遮住,留有空隙。回来收拾下上班需要的东西,往门口走去,忽然间,一个白色的小东西在窗子下面靠近柜子旁边正在东张西望。它什么时间进来的,怎么进来的,附近好像没有看见过它这类东东,我忙叫醒沉睡的妻子,“勤勤,起来,起来,快看,这是小白兔”,“小白兔,不可能,附近好像没有小白兔啊,就是有我们关着门怎么进来的”,妻子揉着刚睡醒的眼睛,不大愿意的起来。小白兔一身白绒绒、很干净的茸毛,竖起耳朵也惊奇的看着我们,好像它也奇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妻子忙蹲下身,抚摸着它那白白的茸毛,掂起它那小小的耳朵,爱不释手。“开始,它看见我的时候,往电脑桌下跑去,我还以为是只大老鼠呢”,我打趣道。
看见小白兔那可爱的模样,望着床上熟睡的女儿,我想起了二十年前我在姥姥家的情景,我是在姥姥家长大的,那里的一切我都比较熟悉,特别是我姥姥家养了一屋子的小白兔,为了更好的照顾小白兔的生活,我和姥姥搬了一张床,睡在养小白兔的屋里,听着姥姥给我唱小白兔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这首儿歌,关于兔子的儿歌,我只记得这么一首。物是人非,时过境迁,经历了二十多年的变化,这首儿歌一直流传下来,关于小白兔的儿歌。每当小白兔的茸毛长的厚厚的时候,姥姥就慢慢的给小白兔一个一个的拔下身上的茸毛,装进白色的口袋里,等收茸毛的人来了,一并卖出去,这个在当时有不少的收入呢。
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就挎着小筐,和姥姥一起去拔草,青青的小草放在小白兔跟前,看着小白兔慢慢的津津有味的咀嚼着我的劳动成果,我很高兴。有的时候我蹲下身来,把小草一小撮一小撮的放进小白兔的嘴巴里,静静的看着它吃草的模样。那个时候,家里养猪的很少,有的养牛,可是养小白兔的很多,因为小白兔的茸毛的利润是比较客观的,差不多家家都有,可是在我姥姥那个村庄里,我姥姥家的小白兔是最多的。每当晚上一家人吃过饭的时候,都到养着小白兔的屋里天南海北的聊天,那时候没有电视,还没有电到村子里呢。我姥姥把小白兔的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里也宽敞明亮,这也算是我对小白兔模糊的记忆吧。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是慢慢的长大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慢慢的走过来了,可是小白兔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不清了,因为我姥姥家不养小白兔了,别人家也很少养了,据说小白兔不好养,二十多年了,毫不夸张的说,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dy}次。二十多年没有这么近的看到小白兔了,眼前的小白兔把我的思绪拉了过来。
妻子说,“快迟到了,还不走呢”,我看下手机,可不是,迟到一分钟就扣二十呢,我开玩笑的说,“扣了就扣了,就当我给姜晨杨买个小白兔养了,也给她留下一点成长的记忆吧”。妻子找个鞋盒,把周围和鞋盒盖子弄了几个洞,慢慢的把小白兔放了进去,给小白兔切了几片胡萝卜,放点青菜,看着小白兔咀嚼的样子,我好像也回到了那个让我留恋的童年,回到了和姥姥一起喂小白兔的情节。妻子忽然来一句,“是不是嫦娥的玉兔啊,你看,周围没有小白兔,怎么跑进来了呢”,我笑着说,“昨晚的《神话》电视剧看多了吧”,你就当玉兔养吧,我们自私点,端午节到了,小白兔就当上天送给姜晨杨的礼物了。妻子说,“下班,回来,别忘了买盛小白兔的笼子”,我说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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