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红色高棉残暴统治下的柬埔寨(转载)_思考人生43的空间_百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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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制的钻机。从人后脑钻开0.8×2公分的孔洞,再从头顶钻眼,即可取出完整的人脑。 已发现的几千枚钻孔人头骨铭刻下一段柬共统治时期的真实历史闻名的堆斯陵Tuol Sleng (S-21)监狱。

1975年4月17日,红色高棉攻占金边,朗诺军人政府垮台,但当金边居民庆幸战争结束,刚开始预备迎接胜利者的时候, 就接到紧急疏散的命令。人们匆忙带着点随身用品,没有明确目标地逃往农村。三天后,200万人的金边成了“居民不足三万、只有一家商店”、“没有小汽车, 人人都靠步行”的空城。至少有两三万人死于疏散途中 。

红色高棉称这是因美国飞机马上要来轰炸,后来又说是怕城里隐藏着大量阶级敌人。事实上,是红色高棉没有经验、也不预备学 会治理大城市。在他们看来,城市是资本主义的丑恶象征 。它会腐化干部和群众。要建设理想社会,就必须消灭城市。红色高棉公布要在十到十五年内使国家实现现代化。把柬变成一个农业社会后,它着手推广原在解放区 实行的合作社制度 取消货币和市场,实行按需分配和全民供给制。

男女老少集体劳动,在公共食堂集体就餐。柬埔寨原是个鱼米之乡,但因粮食产量逐年下降,人们只能勉强喝上稀粥。红色高棉禁止私人拥有财产,取消家庭,甚至婚姻也由组织安排,婚后夫妇要分开居住 。

禁止人们从事宗教活动,勒令僧侣还俗。视知识为罪恶,不设正规学校,禁用书籍和印刷品。只唱革命歌,跳革命舞,取缔传统歌舞戏剧,严禁西方文化传播 。人们不能自由流动。全国没有邮政电信,也没有医院 红色高棉把人分为“旧人”和“新人”。“旧人”是攻克金边前已在解放区的人口,主要是农民 。“新人”则是旧政权的军政人员、知识分子、僧侣、技术工人、商人、城市居民等。

大批革命志士成为自己同志的刀下鬼。仅金边南部的“图士楞”监狱就处决了14000名柬共干部及其家属。

民柬对外也处在自我封闭状态。到1978年底,除几个社会主义国家外,全世界只有埃及在这个国家派有外交人员。柬共认为,革命后柬已进入社会主义革命阶段,要消灭各种差别,“在柬埔寨一举建成共产主义” .

而柬共的“组织{jd1}正确”论和波尔布特在党内的{jd1}xx,使红色高棉的种种极端乃至残暴的政策得以实施 。

S-21监狱7名幸存者之一Sor Hong(在膝上照片是幸存者的合影),在监狱中,他天天作波尔布特塑像,被赶来的越南士兵释放而得以保全性命。

1981年1月,在金边以南15公里Choeung EK挖掘出的数千个头骨。

1989年8月,在吴哥陆续发现大量的头骨。

男女老少集体劳动,在公共食堂集体就餐

1976年夏,一直处在幕后的波尔布特出任政府总理。年底他忧心忡忡地指出“党的躯体已经生病了”,而后开始了对党组织的内部清洗 。

用锄头处决人犯。

2月17日,柬埔寨首都金边,一名游客在钟屋纪念佛塔参观,这里安放着9000多具遇难者遗骸。红色高棉统治时期,柬埔寨全国共有170多万人非正常死亡。

国际在线2月18日报道 由联合国和柬埔寨共同组建的红色高棉特别法庭,17日在金边开庭审判红色高棉时期的重要人物康克由(别名杜赫),由此拉开审判前红色高棉领导人的序幕。

{dy}个上庭的是臭名昭着的S-21头目,当年高棉人谈虎色变的杜赫同志(Comrade Duch)。

杜赫的真名叫康克由(Kang Kek Iew or Kaing Kek Iev)。对在他直接管理的Tuol Sleng那17,000个死难者,他这样推卸自己的责任:

“我是做了很坏的事情。但是我改变不了什么。所有指示来自红色高棉中央。”

“只要被捕,就必须死。这是党的决定。我们只是负责审讯和向中央报告。”

“我无法逃避,因为我的家人是他们的人质。一旦我逃离岗位,我家人的下场与Tuol Sleng其他犯人的命运一样,我反抗也帮不了谁。”

什么是S-21?它是一个管理集中营的机构

S-21集中营在被改造前是Tuol Svay Prey高中,名称来自前皇家西哈努克亲王,学校共有五栋建筑。1975年,被改造成恐怖监狱和集体处决中心,将此地重新命名为「第21号安全监 狱」(Security Prison 21;S-21)。柬埔寨共产党也改造了此建筑以适应囚禁犯人:建筑物周围绕起了带高压电的带刺铁丝网,原先的教室变成了一个个狭窄的拷问所,所有的窗户 都被用铁条覆盖并绕上电线以防止犯人逃脱。

1975年至1979年间,据估计有14000至15000人被囚禁在S-21集中营(部份 人相信总数超过20000人)。该集中营的犯人被从柬埔寨全国选送来,他们通常曾经是红色高棉政权的党员或士兵,罪名通常是叛国或通敌。虽然,大部分牺牲 者是柬埔寨人,但实际上也有来自其他国家的人在此地被杀害,已知的包括越南人、泰国人、巴基斯坦人、老挝人、印度人、美国人、英国人、加拿大人,新西兰人 和澳大利亚人。犯人的全家(包括妇女、儿童和婴儿)经常是被一起审问然后被带往Choeung Ek灭绝中心加以杀害。

1979年,该集中营的恐怖在越南军人的进攻中被揭露。1980年,集中营被作为历史纪念重新开放「赤柬大屠杀博物馆」,用于对被柬埔寨共产党政权有计划杀害的人的怀念。该纪念馆对公众开放,平均每天接受50次访问。

集中营生活

在S-21集中营的生活是极端血腥恐怖的。到达集中营后,犯人们先要被照像存档。之后,他们 被强制脱去所有衣服并去除所有可能的xx物。然后,他们被带去没人的小房,那些要用xx拷在墙上的犯人会被带往更小的牢房。而那些被带往稍大的牢房的犯 人,则是所有人被铐在同一根大长铁条上。犯人必须睡在冰冷的地面,没有被褥,连睡觉时也是被铐着的。

集中营的生活非常严格,任何犯人不服从会遭到毒打,犯人的每个行动都必须由守卫批准。同样地,集中营的健康问题也很严重,犯人极易患上皮肤病、虱和其他疾病,而犯人基本上不会得到任何xx;因为,集中营的医生并不会替人治病,医生的任务是让犯人能够继续被审问。

酷刑和屠杀

S-21集中营的审问系统是被设计用来让抓获的犯人承认有罪用的(极其类似中世纪的审判所)。犯人们会被电击、热烙,悬挂或其他可怕的工具予以审问。虽然,很多犯人根本受不住酷刑而死亡,但过快的杀死犯人却是不被鼓励的,因为红色高棉需要他们招供集团头目。

据估计在S-21集中营中的犯人中,绝大部分都是无罪的。犯人之所以会招认xx是酷刑的效果,即使是对意志最坚强的犯人实施酷刑,让其招供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审问过后,犯人们以及他们的家人被带往琼邑克灭绝中心予以毁灭,该中心位于金边市中心15公 里远。在那里,他们被用铁棒、镐,弯刀或其他工具当作武器而被残酷的杀害。在超过15000名的犯人中,只有7人从该集中营幸存。一九七九年,越南人民军 进攻柬埔寨,势如破竹,直扑金边。波尔布特有见及此,要求S-21之赤柬人员尽快处决此七人。处决日期定于该年之一月七日,下午二时。但在当日上午八时, 越军士兵已攻入金边,此七人亦得到解救。七人当中,有一人是画家。由于他在S-21内度过了一段时间,所以知道S-21内之赤柬人员是如何折磨囚犯。及 后,他移民外国,就画了不少关于赤柬人员折磨囚犯的方法之油画,并将此批油画送回S-21博物馆内。故博物馆内之油画,都是出自此画家之手。

集中营工作人员

该集中营有1720工作人员。他们当中大约300人是官员,内部劳力和审问员,其余的1400人是一般工作人员。当中某一部份,甚至是被从犯人家庭带来的孩子,在严格的训练和洗脑之后,成为残忍的卫兵。

当时,集中营主管是臭名昭着的康克由(杜赫同志),他先前是一名数学教师,也是赤柬一号领导人波尔布特的贴身工作人员。

在红色高棉倒台以后,杜赫同志逃到柬泰边境。他先在一个美国救援组织工作,学了一口流利的英文。他还重操旧业(他曾是一名优秀的数学教师),当了老师。1999年皈依天主,成为一个虔诚的教徒。

康克由(Kang Kek Iew, 1942年11月17日—)是1975年至1979年间赤柬政权领导人之一,以身为金边的S-21恐怖监狱指挥官而闻名昭着。他在加入赤柬前曾为数学教师。

因曾协助赤柬政权的屠杀,他于1999年被捕待审。现在他自称「已是重生」的基督徒。

S-21 的全称是“21号保安办公室”:管理它的是数学天才Duch(杜赫同志)

金边,S-21和Tuol Sleng监狱

1978年12月25日,越南10万“志愿军”兵分七路,在倒戈的红色高棉xx协助下,进攻柬埔寨,于1979年1月7日闪电般攻陷金边。

占领金边后,越军发现了金边市中心一个叫Tuol Sleng的地方有个戒备森严的监狱。监狱内恐怖的一切,包括12位体无完肤唯有一息尚存的幸存者,让久经沙场的胜利者毛骨悚然。在惊魂喘定之后,越南人 又大喜过望。这个红色高棉留下的完整无损、档案资料齐全的监狱,简直就是上天送给他们证明入侵他国合法性的{zj0}礼物。

虽然外界总要质疑越南人做过手脚,也许越南工兵也确实动过Tuol Sleng监狱的墙壁、隔离仓、刑具之类的“硬件”,但是,最重要的是,越军缴获的全套完整档案、记录和照片等资料,联合国机构和其它国际组织,从来没有对其真实性有任何异议。

1975年4月17日,红色高棉攻占金边。随即把位于金边Tuol Sleng的一所颇有名气的中学改造成监狱,专门关押“高级”犯人。所谓“高级”犯人,先是前政权高官和外国人,然后是知书识礼的知识分子。等这些“公开 的阶级敌人”基本消灭殆尽之后,轮到红色高棉的“内奸”、“叛徒”、“间谍”、“异己分子”等等。Tuol Sleng监狱有帐可查的,总共关押过10,499个成人和大约2,000个儿童,却只是留下了奄奄一息的12条人命。毫无疑问,这个比例,是人类创造出 “监狱”这个事物以来之最。

当我走进Tuol Sleng纪念馆,这个曾经出现过人类兽行的{df},也曾经充斥过人类无助、绝望的地方,觉得空气中仿佛血腥味依然。

这里的刑具和墙上的10条囚犯必须无条件遵守的规则,似曾相识;总数超过6000张的受难者照片,让人白日生噩梦。照片里那些早已化作尘土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恐怕直到地老天荒,冤魂依然难消难散。

Tuol Sleng监狱直属柬共中央和国防部的S-21管辖。S-21 的全称是“21号保安办公室”(Security Office 21),一个柬埔寨人至今仍然谈虎色变的机构。

S-21由红色高棉军事{zg}负责人,后来被并肩战斗近30年的战友、领导和“大哥”波尔布特xx万段的留法学生宋成一手建立,并委任一个叫化名Duch的数学教师担任S-21主任。

单纯从管理的角度看,柬埔寨最xx的留法预科学校Lycee Sisowath的奖学金获得者,数学天才 Duch确实不负柬共中央厚望。这个家伙把Tuol Sleng监狱管理得井井有条。他建立了全套的犯人管理体系,收押的每个犯人从此有了档案、编号、审讯记录、自我交代材料,还要照片;他设计的“物流系统 ”(姑且残忍地借用这个术语),按时按量地把牺牲者送到xx场,从来不会出错或误点;他甚至把卫兵随时强奸女犯的惯例“整改”为制度性强奸。他还有能耐从 本该消灭的10到15岁的“革命敌人的子女”中,甄别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将他们训练成自己的鹰犬和折磨犯人的恶魔。

无论如何,Duch“卓有成效”的工作和闻风而逃的本事,给人们留下了Tuol Sleng这个完整的监狱。政权覆灭后,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Duch也许不担心受难者家属的清算,因为他早就遵照东方传统和西方“阶级斗争学说”,对反 革命分子斩草除根;作为唯物主义者,他也不会担心数不尽的冤魂会寝其皮嗜其肉;他与他的同党在政权覆灭后甚至不必逃亡,因为他们已经消灭了自己四分之一的 同胞,这个苦难深重的国家若行冤冤相报,下场只有灭种。

出人意料的是,2007年,消失了28年的魔头Duch居然自称“皈依基督教4年后,良心发现”,向政府自首赎罪。

上帝啊,你如果真有能耐让魔鬼改邪归正,为何不在28年前就出手做这件事情,却任由他们肆意杀戮呢?

在佛教辞典里,Tuol Sleng的意思是“邪恶之丘”。难道佛祖在2500余年前就知道这里将会发生的一切?

知道又如何?一件事,如果要发生,就必定会发生,而且会在人们想不到的时候发生。不是吗,当年列队欢迎红色高棉进城的人们,难道会想到这支xx会带来S-21?

发现S-21的经过

1979年1月7日,就在圣诞节当天开始的空袭后,柬埔寨凉快的季节里一个风和日丽的{yt},一群手持少量武器的柬军同盟,随着一群全副武装的越军到达金边(Phom Penh,柬埔寨首都)的外围地区……

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越军一直与红色高棉(Democratic Kampuchea/DK,西方称之为Khmer Rouge)作战。这次的轰炸加强了他们上万人的军力,这包括装甲xx在内。

越军迅速得来的胜利是他们的指挥军所始料不及的。仅仅两个多星期的交战,柬埔寨就像鸡蛋一样被摔开了。红高棉的领导人和他们的xx,以及成千上万的追随者都被驱赶出城外,几乎所有留在城内的人都热烈欢迎那些入侵者。

这些都是严重缺养,被酷刑折磨了4年多的老百姓。相同的欢迎,曾经发生于1975年4月,也就是红高棉占据了金边后,但可悲的是那一次老百姓迎错了对象,人们也因此被派到郊外务农,经历了一段不堪回首的悲伤岁月。对今人来说,这是一段染血的历史……

在这两种情况之下(红高棉和越军),人们极度渴望的都是和平。

到了下午,越军占据了整个城市。除了几百个战俘及其他一些人--包括一些S-21的员工--他们都躲起来了,等待着一个时机逃脱。

冷风呼啸,四野不见人烟;金边,已是一个孤城。

整个下午的泪水

自1975年红高棉把金边变为一座空城之后,虽然它一直都是这个国家的首都,但却一直无法恢复其“市中心”的地位。驻扎在那儿的官员、军人及员工可能都不超过5万人。

在红高绵时代,这个国家没有商店、街市、学校、庙宇或公共设备,只有一个专门为外交社团服务的栈房。在金边,工厂、修理厂、营房和政府办公室都被铁丝网围着。路上的指示牌被涂盖,有刺丝网阻止了许多交通往来,香蕉树都种在空地上。

1975年起被遗弃的汽车与冰箱、洗衣机,电视机及打字机都堆集在一起,堵在阴沟里的纸片是革命前用的钞票,这些花花绿绿的纸纱,在红高棉政权下变得一文不值。

1979年1月7日,那天,根本看不见一个人影和动物。就像1975年的中央政府,就这样消失了。再一次,柬埔寨人民要从零开始。

47岁的积‧沙逢(Chey Saphon),是一位于1950年与法国殖民地政府作战的柬埔寨共产党成员。他从1955年开始住在越南,同时被训练成新闻从业员。1月7日当天,他与越军一同回国(柬),这一趟回去,映入眼帘的祖国的情景,令他悸恸。

踏足祖国,恰似初来者却又不是,那种感受似曾相似却又陌生,亲眼目睹的一切使人心灰意冷。

啊,多年以后的他,还记得当时“花了整个下午在泪水中……”

接下来几天,越军的势力扩张到金边边缘地区。1月8日,在Tuol Svay Prey的南部,两个随着入侵而来的越南摄影记者,被一股腐烂尸体所散发出来的臭味引到一个场地。

那外表安静但散发恶臭的地方,被上方有有刺铁丝网的波纹式锡栅栏围着。越过大门是一个写有黄色柬文标语的招贴:“加强革命精神!要提防敌人的策略和计谋,以保卫国家、人民及党。”除此之外,那地方没有别的特征。

挤了进去,那两个摄影记者发现自己站在曾经是一所高校的地方。那宽敞而破烂的空地,从东到西约400公尺,而从北到南约有600方公尺(见图1)。它有4座用石灰水粉刷的建筑物,各3层楼高,沿着顶楼边都有走廊。第5座是单层楼的木板建筑,向西。

到了这些建筑物的后面,其中一座比较高的面东,向着进口。其他相同的建筑物则隔开了这场地的东边和西边。两位摄影记者都难清楚这块地的用途,即使那座单层建筑物布满了纸张和办公室用具,而很明显的,这些用具都曾被用在行政工作方面。

在最南边那座建筑物一楼的房间里,两个越南摄记走过几具刚被杀死的囚犯的尸体。当中有些尸体被锁在铁床上。死者的喉都被割断了,留在地上的血还是湿的。在那场地里被发现的尸体共14具,看起来像是几天前才被杀的。

巨型脚镣困囚犯

西边的建筑物顶楼的大教室里,巡逻队找到一堆脚镣、xx、鞭和一些锁链。其他在顶楼的房间则用粗陋的砖墙隔成许多小房间,每一个囚犯的脚都是在这儿被铐上的,就像一名作者威廉‧索克罗斯所写的:“一个大得可以拉动一只船锚的脚镣。”一些小房里的弹药盒装有人的粪便。

在3楼,有比较大和精心设计的小房,房门和墙都是木造的。

两个“闯入者”拍下所有房间和那些尸体的照片。然后向那些“越南{lx}报告”他们所发现的一切。当天下午那些尸体以“卫生原因”而烧掉。当时拍下的照片,如今都挂在他们被发现的房间里。

接下来的几天,那些越南和柬埔寨助理在附近的屋子里,早找到无数以柬文书写的文件、人头照和未冲洗的底片,上百本的笔记本和一叠关于红高棉的刊物。

在前门附近的工厂里,找到几个刚完成的红高棉{lx}波尔博特(Pol Pot)超大的半身雕塑象,一些做雕像用的混凝土模子及一些根据照片描画出来的肖像。

那 几天,这些越南人不知觉地走进了一个红高棉邪恶而重要的营地。在现场找到的文件显示,这个营地在红高棉时期被标上“S-21”的代号。“S”似乎代表 “Sala”,或“厅”的意思,而“21”是给“Santebal”的代码,一个结合“Santisuk”(保卫)及“Nokorbal”(xx)的柬文 复词。“S-21”和Santebal都是红高棉xxxx或特别干部的称呼。

遗憾,图片很震撼,可是转贴失败,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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