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哼哼按时按点进了门。一眼便瞧见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礼品盒,问:“这是啥?是你的定情物吗?谁送的。”
我一边从橱房往餐桌上摆着饭菜一边说:“大半辈子,没收过定情物。是你慧姐姐的喜糖,是二舅从南昌捎回的。”
哼哼说:“我说的,要是定情物,也太廉价了。漂亮,太漂亮了。这么漂亮的盒子,里面的糖一定好吃。”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盒子。
接着又对我嚷道:“你说吧,你吃了多少?”
我有点生气说:“就吃了两块,是尝尝味的。”
哼哼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填着糖,还不时的对我翻着白眼,嘟嘟囔囔:“不只是两块吧。”
这顿午饭,哼哼没吃一点,吃了一肚子的糖。收嘴时说:“糖是好吃,就是给的太少了。”我哈哈大笑:“贪,太贪了,这点随了我,咱俩一起的贪。怎么学习不随我呢,糖是送到单位的门岗。我给二舅发了信息:糖以进肚,博士的糖就是好吃,只是少了点。”
虽说是糖,但不是本地的块糖,是一些零食的小吃,冻米糖与巧克力还有蜜枣糖。我好长时间没参加过婚礼了,不知道送点糖还要精美的礼品盒,如果到了我儿子结婚时,还不知道流行什么呢,天呀地呀,这样下去,还不要了哼哼爹的命?我早就说过了,我的男人就是一头拉磨的驴。
哼哼吃着糖,我犯了病,大力进行宣传教育,慧姐姐多有出息呀,做了博士,还找了个博士的老公,在北京定居了,看看人家,就连糖也是这么的高级。如果没有文化没有份好的工作,有钱请亲人吃这么高级的糖吗?
哼哼一脸的不耐烦说:“你还没吃饭吧,该干吗去干吗吧,又犯病。”
在哼哼的眼里,我一提及学习,便是我的犯病。
哼哼在我的眼里,就是咬牙切齿,更是束手无策。午饭没吃,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晕在课堂。我在考虑该不该送点吃的去。当娘的,有没有像我这样犯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