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江南也在下雨。
毛毛雨,细细的,密密的,昨晚开始,早上到现在一直在飘飘洒洒,中间没有停隙,就这样,一直不停地飘落着。
户外地板一尘不染。
草地一方,一片丹红花已谢半凋,宽宽厚厚的叶片上点点晶莹的雨珠,像珍珠一样顺着叶端轻轻滑落。
没有阳光的照耀,墙角一排三叶草收紧了那柔嫩的小粉朵儿,待等着雨过天晴。
江南的空气本来就湿润,一下雨,站在廊檐下的我有感凉气袭身。
小时候就喜欢下雨天。光着脚在坑洼积水的地方踢水,上下拍打直到水花四溅,裤腿上沾满泥水,湿透衣服。
那时候,左右邻居小孩都是一个年级,同一个班级,放学后三五成群,放着马路不走,提着鞋子在乡间小路上狂奔,碎布拼缝的小书包很轻(里面也就两三本书)在背后跟着屁颠。跑累了,就在大片蚕豆田里找蚕耳朵…嚼茅根…吹茅草花。
又到枇杷成熟的日子,院后的一棵枇杷早已一片金黄。
风吹过,沉甸甸枇杷果儿就像铃铛一样飘晃起来,黄灿灿的果儿在细雨中迎风欢舞,如天女散下的一把碎金。
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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