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流泪了---一个知青讲述的真实故事

 
 
很感人的故事：谁说动物没有感情？这里让你惊诧！难怪佛陀说：“众生平等啊”！众多的资讯也告诉我们“六道轮回”，真实不虚。吃半斤还八两的佛家理论值得深思，天网恢恢，疏而不露。阿门！因果------

 
 作者:张天明
 
 
 
 　　牛会哭，会像人一样流眼泪，你也许不相信，但我相信，因为我真真切切地亲眼见过，这是发生在36年前我在北大荒下乡时的事情。
　　1971年，一次在连队食堂门前发生的意外交通事故，夺走了老职工贾元斋9岁儿子的幼小生命，全连老职工和知识青年都十分悲痛。为此，连里举办了隆重的追悼会。孩子的小棺材被白布覆盖，放在临时扎的苇席棚下——根据当地风俗尸体不能见阳光。全连职工家属集合，追悼会上致悼词并组织发言。尽管过世的是个孩子，会上一项项内容也进行得很认真。这个孩子生前十分懂事，孝顺父母学习也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使老贾大嫂无法承受，难以自持而被人搀扶到会场。她双腿绵软地打着弯，整个身体在颤抖，泪流满面。她突然瘫倒在地上，随着悲痛欲绝哭声的节奏，上下摇晃着身子，用手拍打着地面，像是要向大地索回她的儿子。她用有腔有调的山东口音，唱出了悲天悯人的丧歌，抑扬顿挫地连说带唱道:“俺那可怜的孩儿呀，你怎么就没了，俺那懂事的儿呀，你临走前还亲亲小妹妹，说要给她带糖回来，俺那孝顺的儿呀，你走前还对我说，你要……”，她一边哭诉着孩子件件往事，一边不住地拍打着地面。撕心裂肺的哭声、喊叫声简直能让四海同悲，苍天垂泪；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哭声一片，会场气氛肃穆悲伤。我感到身上发紧，心在发颤，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用手擦掉眼泪抬头时，竟看见右前方拉车的老牛(车是为拉尸体而准备的)，那硕大的牛眼里，分明有大颗大颗的泪珠吧嗒吧嗒地往地下掉，牛眼大，泪珠也大，牛也会哭？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使劲擦了擦眼睛。真的，老牛真的在哭，它一定是被老贾大嫂的哭声所感染。这是一头母牛，似乎牛的母性与人的母性产生了共鸣。它时不时微微地点点头，好像在哽咽，又像在同情老贾大嫂的不幸。我悄悄扯了扯身旁一个女知青的衣角:“你看，牛都哭了。”当她认真地观察老牛后，也禁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啊，真的！牛真的哭了！”
　　日常生活中，人们形容与某人难以沟通时常说:“简直是在对牛弹琴！”现在看来这是对牛的极大不公。我认为，几千年来，牛一直是人类最主要的劳动工具，在漫长的生产和生活实践中，通过与人类的不断磨合形成相濡以沫的密切关系，伴随智力的进化彼此沟通上达到高度的默契。牛虽然是不会说话的牲畜，但并不代表它不懂感情呀。后来，追悼会上谁发了言，说了些什么，会怎么结束散去的，我一概没有印象，但老贾大嫂如歌如泣的哭声、老牛眼里大颗大颗的泪珠，却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后来，我与别人谈起这桩奇事，有的人说:他见过老牛哭，那是老牛下了牛犊子后，不知什么原因小牛犊死了，那老牛就往圈外跑，不停地叫唤，说什么也不肯回圈，那牛眼里就有眼泪；叫唤的声音里，分明带着哀伤。我想，难怪人们常以“舐犊之情”来形容老牛对小牛的深深爱护。有人告诉我，当牛看见屠宰它的刀时，知道就要死了，也会流出眼泪，让宰它的人不忍下手。(6)(柏冬友整理) [我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