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饮料可能的确神奇,半小时之后,肚子就不怎么痛了。但是那两小时依然是那号肝肠寸断的痛,我一直怀疑胃或者肠子出现了破洞,甚至觉得大概会死掉。这边远的地方,送去一趟医院大概是需要时间的,而我大概活不过那一段时间。我觉得都是因为想了那该死的三幕还是五幕戏的问题,我似乎是连第二幕也还没开始,但也可能早就结束了五幕,现在是无聊的谢幕阶段:一个精干但不精彩的短剧,内容很没意思,到是到了谢幕时稍稍有点意思了,毕竟喝醉死的人并不多。
而老板娘不这么想,这些个事,她见识多了。而且,我觉得,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很可能她知道象我这样喝酒,一定会有这样的结局,而且也知道这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让我吃点苦头,作为我没什么趣味的报复,甚至,这很可能是她的一个小伎俩,一个阴谋。
所以她很从容地制作着我的特饮,还一边介绍着原料:“葛根……蜂蜜……一点点米醋……薄荷……”{zh1}从搅拌器中出来一大杯挺好看的东西,“喝了,一口蒙!”
接着她也没忘了结帐,但也没忘了表现厚道,{zh1}一排酒,算她请客。
然后她从吧台里绕出来,盘起一只腿,坐在我身边的高脚椅之上,这{jd1}是需要一定的功力的,同时也充分展现出她保持很好的身材和若隐若现的性感。
她靠边身,一手xx着我的腹部:“还痛吧?没事,忍忍,会过去的,你这家伙还真是没喝过多少酒,什么事,都有个开头嘛。”
她摸着就到了我的小腹,我一边剧痛着,一边想把她的手推开,可另一边又想让她继续这么摸着,那小弟弟是最热烈地响应着这个想法,立刻来了个笔直的立正;这都怪这宽松的衣服,一点也没有制约他的想法。
她笑笑,说:“那么……留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让我晚上找你吗?”
“是,哦……痛死我了,可现在……”
“现在不想了吗?”她已经握住了我的小弟弟。
我还能说什么呢?可那剧烈的xx的确只想让我好好躺下,如果真象她说的,一会儿就会好,我就希望让自己安静地躺在床上,可是那家伙并不听我的。
“想!当然!”那汗滴已经顺着脸、脖子流到我的背和胸口,虽然这酒吧的冷气非常足,足以让人冰冻。
老板娘锁了门,我们挪到尽里面的一个卡座---是我抱着她过去的,抱得很紧,主要是为了还能按住这要命的肚子。
后来的事,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因为只记得断肠的痛。我们奇怪自己还能够,而已让老板娘非常兴奋,这更加加强了我的阴谋论感觉,也许剧烈的痛疼能让人生理上更亢奋?这一点上,她很可能有经验,非常可能,由此也就有一些性虐待、MS之类的行为,大致如此。
而我只是一只白老鼠,对快乐的追求并没有实现。但从形式和形象上来说,那{jd1}是一个相当让人兴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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