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后笑。 能坐在宝马里哭一世,还是能坐在自行车后笑一生? 没人知道这个最终答案。 而这个选择不过是一种年轻现实的想法罢了。 这是一个飞速发展的时代,这是一个比任何时候都显现出其现实的社会。 究竟是人决定了社会还是社会决定了人?也许是相互决定吧。 能坐在宝马里哭的人,如果够坚强,够勇敢,够自强,够有手段,也许终有{yt}可以在宝马(也可能是更xx的车)里笑。 而坐在自行车后笑的人呢?这么现实的社会,就算能笑一时,也一定笑不了一世,当很多生存问题摆在面前时,笑也许也只能是苦笑了。可是我们也不排除一种可能:骑自行车的人和坐在自行车后笑的人一起努力了,然后也可以开宝马坐宝马了。可是再然后呢?也许宝马里换了人,一个可以坐在里面哭,坐在里面笑的人。 我三十年的生命因为生病少了九年——不是少活了九年,而是对社会的感知少了九年,而这九年恰恰是社会飞速发展的九年,不是单指经济之类,而是整个社会的意识形态。因此,我的世界和整个社会是断档的,加之原本的世界就近乎空灵,然后就形成了一个空净的空间,亦或称之为“傻”。 在这现实的社会,我不妄想坐在宝马里哭或笑,因为我知道那不属于我,不属于我这种除了亲人一无所有的人。我的世界虽然简单,但还算是实在。 然而,我能坐在自行车后笑吗?答案是:不能。现实的一切已经证实了这一点,无需再加什么论点论据。 我是个骄傲的女子,骄傲到连自己也认不清,找不到。 也许,应该做个实实在在的弱势,简简单单按照世俗的观点生活,可是能吗?当心被无情地扎上一个又一个洞时,一切还能回归吗? 是的,没什么不能改变,没什么不能回归,只是我不愿意,就像我的那处小小的伤,只要我试下那残忍的办法,也许会让我省心很多,可是我宁愿一次次承受痛苦,也不愿意换变方式。 有时候,自己真的挺像《狼图腾》里那头小狼,明知不可为却强行为之,就算遍体鳞伤也不回头。可是我不如小狼,小狼会勇敢的去争它想要的,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只要是它认准目标,就不会改变,最终,哪怕是死也要站着死。可我却明知一些事情却不敢去证实。 于是乎,我没能力坐进宝马里哭,也不会坐在自行车后笑。只能在{zg}最纯净的地方淡淡看着世间一切。 无法平静,只能强迫自己平静。泪在心中不能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