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在上,我发誓---
假如我欺骗了生活
就掏空悲喜,
拿命偿还。
假如是你欺骗了
我犀利的报复,惟有十刀。
假如天堂敞开
我不要你假惺惺的押解。
我昂首坠入刑场,去喂养
烈性的大海。
诗人啊,你有两个职称
诗人啊
你有两个职称!
典当人生的穷光蛋
讨要灵魂的债主。
你赖以谋生的拳法
只有一套。
剥光他们的衣服
揪着上帝的大耳朵
小声朗诵:念天地之悠悠,独
沧然而涕下!
就是这么的...
话说,诗人就是这么的
豪门的草根的
君子小资痞子的
兜售一篮子xx模型机子的...
写诗就是这么的
把一伙成分清白,神态可疑的男女
配对捆绑在柴房进行一时三刻的鬼混
然后突然早产几撮或者几堆
美貌的豁嘴唇的洁癖的流清鼻涕的
混血冷血贫血的苦命娃
诗歌就是这么的
血液全是蓝的眼泪却是黑色的
他们会哭着大笑:咱爸酗酒夜不归宿
咱妈在马桶上抽xx
咱爷爷的爸,奶奶的妈呀
就知道躺在纸棺材里跳大神
俺们多自由,俺们都是没手没脚的木头人
白纸黑字的命运就是这么的
在图书馆的黑屋子创作木乃伊
在书商的木头货架上钓钓金龟婿
在装腔的企业家大班台在明星的法拉利跑车
向支票香水红酒雪茄小情人xx罂粟花
剩下的,骨头过硬火气过旺皮肤过黄黑头发过纯
只好插草标扫大街一头钻进火葬场
真的么,就是这么的?
半个月亮爬上来,晚风拎着木屐
赤足穿过白色城堡的屋顶,娃娃们抱着木棉枕头
上帝在总统套房饮酒过度,睡意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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