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尚未进入大学的时候,
就在幻想毕业时的样子。
当时单纯的想法便是:
如果不经历那样一个悲情的别离,
不站上那为合照准备的锈迹斑斑的铁架,
不穿上那肥肥大大的学士服,
不一大群人很二的把学士帽扔上天,
人生总归是不够完整。
如今自己也在大学里路过了这么同样如同那铁架般锈迹斑斑的三年,
当初那想法并未多少变化。
看到又是一年的毕业,
一年一度的风景。
好多人都穿上了压的很严重的白衬衣,
但是并不白;
穿上了皱巴巴西裤,
但系的却是牛仔裤专用的潮人腰带;
然后,脚下踩的可能是除皮鞋之外的各种鞋,
打上那条漂亮的让人羡慕的绛红色科大领带。
搭配不很协调,或者有些滑稽,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们看来,人之将毕业,
何必在乎那些许多。
7月之前的这些{zh1}的疯狂,
满打满算也不会很多了吧。
大学,
要经历4次毕业,
看人家三次,
自己一次。
{dy}次见到毕业,不疼不痒,
原来,真实的毕业是这个样子。
第二次见到毕业,见怪不怪,
因为已经见过了,可以有经验的和摆地摊的毕业生杀杀价,淘些有用抑或没用的东西。
第三次见到毕业,也就是此刻,心里却徒生胆怯,
因为,下一次,就该轮到自己,那时的自己将何去何从?
貌似是一个等一年的时间也未必得到答案的一个问题。
轮到自己毕业,
要穿带整齐的去照那张纠结的合影,
是不是有足够的勇气踩上那斑驳的铁架,
踩上去,再下来,
我们便从此不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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