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zh1}一场谢幕- 龙窝埋骨- 博客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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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比赛当天卸妆的时候就已经超过九点了吧,龙年特别凄惨的坐在门口的折叠椅上哀怨的说:“我还不能走,得等所有人结束之后才走的了。”这个画眼线眼妆超美的姑娘就这么孤零零的留在地下通道里等着主办方结束。

    我们拖着大包小包走出地下街,去给小货车里面塞门板。男生们扛着门板瞬间冲刺到目的地,一群女生则终于脱下踩了{yt}的十公分鞋子喘气。那时候肯定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夜色已深,霓虹灯稀稀疏疏的闪烁,塑料袋、拖箱和西装袋杂乱的堆在脚边,和人的影子融为一体难舍难分,一群人在路灯的黄光下显得尤为疲惫。

    走到中枢街的时候,还有说有笑;当坐在大排档的椅子上时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习惯性在比赛前不吃东西,就怕一紧张就跑厕所,要知道不管哪个会场展馆厕所都xx拥挤,能不去则不去。于是安排在晚上的比赛就相当考验人的体力耐力,从中午开始禁食,一直到深夜,每次比赛结束就会觉得好饿好饿,好累好累,没卸妆的脸好痛好痛。

    想想{dy}次在这里吃饭还是打工的老板请客,之后但凡夜深总是来这里饱腹,这徐州{wy}的深夜大排档啊……而这竟然是五年来吃了无数次中{wy}一次自己掏钱AA的。点的菜非常有吃宵夜的氛围:蛤蜊,龙虾,牛肉,鸡翅,烤鲳鱼,拉面,冰镇饮料。

    吃着吃着我鼻血就下来了,不同的是这次有医科专业的静水坐镇。于是大家一起嘲笑了王笨笨提议的仰头疗法,这是误区误区呀,流鼻血的时候仰头{wy}结果就是呛死,倒灌进喉咙里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就努力吐血吧= =。正确做法应该是凉水收缩血管(于是黄伟伟买了冰镇矿泉水),若几分钟内止不住就低着头让它淌好了……当然超过20分钟还止不住就和我一样去医院挂急诊吧。我始终记得喷涌的鼻血小喷泉是怎么差点把我憋死的,上半身都是血还被出租车司机拒载,大概以为我遭抢劫了…
    一边吃一边想(恩我鼻子里塞着纸照吃不误…),这竟然是我们这群人{zh1}一次集体上台了呀。明年的此时,无双面临毕业;静水由于身体原因也不会有大动作了;我,黄伟伟都已经各奔东西成为一个画图龙套(当然也有可能是聚集在江浙沪,说不准的);师兄也许成为了xx的插画师,也可能依旧靠着各种神秘的打零工活得潇洒;王笨经营着合资的小公司(你问我合资人是谁,嗯,这个不可说…),团团也已经找到了稳定的工作。
    不管如何,三对人都各自不在一地了。
    忽然就觉得,出血过多死在这一刻也值了。至少此时此刻,美食当前,良辰美景,最美好的是大家都还在。

    吃完回到房子,我和静水聊着聊着,又开始鼻血泛滥,我真的不是因为黄伟伟和师兄睡在一床上而激动的……你们要相信我
    吸取了一些精气和活力之后,我又勇猛的活动了3小时,终于能量耗尽倒在枕头上。

    曾经以为会像去年的专场一样有个华丽的谢幕
    以为会是聚光灯下一个xx的舞台剧
    以为会是那一群人苦排半年的精品节目
    会是一阵阵尖叫之后的落幕
    结果都不是,仅仅是一个排了三天,人员参差不齐的凑数节目。
    对有些人来说,这只是个插曲罢了,他们可以看不起这种规模的比赛,怨念在这种小舞台上施展不开手脚,责骂主办方的拖延,抱怨各种不方便。然后继续在明年,明年的明年,走上其他赛区的舞台。
    而我们,已经永远的谢幕了。
    再不会有种种机会,坐在狭小的后台化妆换衣服,在展台边上的缝隙里修补道具,在中场休息的时候顶着全副武装去吃饭,在烟尘弥漫的仓库里切割木头,在艺术楼的专教里涂涂抹抹,再不会了。

     

    散落的碎纸片,没有收回刀片的美工刀,刚拔下电源还微热的热熔胶枪,锯了一半的木头。
    而教室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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