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已盡之餘,我更應該感到優雅而大方。在日記本上瀟灑的畫上一個叉,爾後倒頭進入夢鄉。這些詞句字裡行間透露出了狹隘的思想和無知的人格,於是關上眼睛笑著離開了這裡, 選擇什麼都不聽。「好說歹說你也曾經是他們的一份子阿。」我說。檸檬的酸嶄露無疑,好吧。(隨便的離開)針對這種關係你也就這樣了阿。難保世界上會有更多人在你的頭頂打上一個抹也抹不去的叉。「那就找圈的人吧。」你說。噢。你可以把我抹上不同明度的黑,但我卻始終是你無法想像的白。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