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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ry Tale
↑这充满少女情怀的题目真的要用么……?
——给时隔240训才出现的辰马君……
仪表盘只会死指着一个方向,任凭船长大人怎么拨弄那指针,人家就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死样给你转回原位。
广袤无垠的宇宙银河系的旁边有金河系,隔那么几万条几亿条马路的距离还有个黄河系。飞船以匀速直线运动沿着计划轨道航行,但这条道路并不怎么称船长大人的心,与仪表盘奋斗到你死我活,嘿你还真当那小合金棍子能跟你手劲比了?
啊哈哈哈,陆奥,你看这指针果然坏了吧。
宇宙昵称伟大航路,纪录指针没有回头路可走。只惜游子归乡的基本定律根本用不着指针,那一根拴着家门口老槐树上的红线,随时牵动着野在异国他乡的心。
云雾缭绕海水环抱的星球,就似那一盏闪在漆黑田野尽头的小橘灯,哪怕那颗小星球上的白色板块是头号灾难塑料袋,也永远盖不住它在众恒星中脱颖而出的魅力。
家终究是家,面目全非了那还是家。
总有那么几个没脑子的人说坂本辰马走得利索,几年奋战下来,怎么说好歹也是有那一官半职的小头,怎么一逃起来就那么的无牵无挂。
坂田银时坐在房顶上听着旷地上的残兵众怨天恨地——不过是嫉妒那估摸已经飞上天飞到外太空的家伙。石灰石般的月色像是与手中的兑水劣质酒起了反应,烧的他两眼犯花。
说啥没牵挂,是那家伙脑袋太空,没想到吧。
他突然没理由的傻笑起来,迷糊中开始回响起坂本辰马临走前的絮叨。他不是没有放弃的想法,为此也无数次的惆怅过。为了这场必输的战斗在徒劳挣扎,凭一方之力在这颗星球上奋战,一味的剥夺杀戮,这一切有用吗。
果然……醉了。
一晃几年过去,妙龄少女成了卖场折扣市里的大妈,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愤青好少年成了自由职业者,俗称无业游民。惟一能干的,也不过是在摇摇欲坠的二楼平板房里翻JUMP挖鼻。
革命事业没事还是别去参那么一脚,你看阿银把青春都撒里面了,{zh1}连个抚恤金医疗费都没捞到,落下一身伤,还没个女人照顾。
残酷的事实证明了当年在屋顶的惆怅不过是年少轻狂的附赠,在沙场上寻找男人的野性还不如在名为生活的战场上厮杀,赢取居家好男人的称号。
充当完人生导师的万事屋老板开始因为剪脚趾甲时失手割伤的肉哀嚎。
定期给老友寄去一封慰问信,最多意外的回去撞毁一栋两栋建筑。习惯成瘾,戒起来就跟戒xx没差。你说人煞费苦心的一封又一封的寄信,这是图了个啥。把石头往水里丢在沉底之前还能给懂浪漫的人捎去几个情调满溢的涟漪,可这信无论是邮递、快递、EMS,或是信鸽、xx、加农炮,也不见对方回一个。
你是忘了自个没地址这事了吧,你当那封封正文和P.S颠倒的信地球上的xx卷不想吐槽吗。
啊哈哈哈……陆奥你说的对哦……啊哈哈哈。
坂本辰马再没脑子也不会忘了教给[删除]小情人[/删除]老友自个的联系方式。中转站地球上那么多不是摆设,或许是那倔强别扭的家伙不想提笔罢了,也或许是跟工作人员吵了嘴就没再想寄罢了。
这些只不过是给寻找心理安慰的借口,他清楚自己不是高杉假发他们那群跟着银时穿连裆裤长大的青梅竹马,也不是与他朝夕相处公饮一茶杯的铁哥们。
讲不定已经被隔壁xx局的小哥捷足先登了,啊哈哈哈……
爱他就给他自由。这看似总处在时代{jd0}的男人依旧保守着这out of date的思想。放手,放过了头。
P.S再多的信依旧是信,这性质跟烫了波浪卷转型的面依然是面条他亲戚是同一道理。否则方便面它会哭的很伤心的,真的。
那遥在天外的黑卷毛每次变着法的送信方式都把白卷毛气到左肺炸裂,处理完残局又要读那气到人右肺炸裂的信。但他又不得不承认那正文润肺,P..S部分炸肺的结构布局实在巧妙。当然导火线永远是那千篇一律死穴——叫错名。
坂田银时倒退几年叫做白夜叉,白夜叉倒退几年叫食尸鬼。上帝的公平性从没在他身上体现过,自打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似乎没有名字可言,然而到真正拥有名字的那一刻起,他已失去的大半光阴。
JUMP上的主角注定会在他们世界的{zg}峰养尊处优,一路上来周围一圈又一圈的朋友保准他们下辈子衣食住行全体享受。可坂田银时不是。他顺从着求生的本能在不知觉中处在了{zg}峰。身处顶点,被敌方恐惧,被我方畏惧。一路过来,却始终没有人能发现,战无不胜的他,会在战后像木偶般的垂下了双手,空洞的眼里不知看向哪方。
整日整夜的用血刃去杀戮、去剥夺一切……眼睁睁的看着队友一个个化为腐朽的尸体,他看着自己染血的双手,明明拥有健全的四肢以及强大的实力,却无能为力。
他似祷告一般立在尸堆之中,天落了雨,他的眼睑上也落了雨。
——白夜叉。为何你还活着。
——你,根本什么也保护不了,什么,也做不了。为何还活着。
阴曹地府中伸出的血手,在他雪色的战袍上染上点点噩梦。诅咒般的声音似梦魇一般,缠得他彻夜难眠,年复一年。
「金时。」
当那个笑得死蠢的男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勾上夜叉的那一刻起,坂田银时似乎已经意识到地球南北极该对调了,2012要到了。
那个不知死活不知悔改的笨蛋是坂田银时遇到的{dy}个胆敢叫错自个名字的人。他不得不承认,哪怕那个名字他听到一回,肚里就窝火一回,但那个名字却是能使他甩开梦魇的……的七龙珠之一。
就算他在梦境中失了方向乱了阵脚,只要有那个男人在,他会似植物的向阳性一般找到出口,像一只找到归宿的野猫窝在主人的怀抱中,沉沉的睡去。
只要那一声
「金时。」
至于本性还是本能,总之万事屋老板全才这点还是不可否认。所以凡是能捎上个场字的地,坂田银时总能获得那么一席之地,无论是战场白夜叉,还是情场吉原救世主,抑或是……贺年状坟场上的,{wp}回函手。
坂田银时每年都要被邮政局的人冷眼相待一次,及腰的贺年状把xx卷毛逼得根根往上竖。你冷眼个什么劲,我还想冷眼呐。你妈没告诉过你收到贺卡写回函是基本礼仪吗?贺年状不回过年是要倒霉的吗?
绿色天使看着那xx卷猫科动物炸毛表情,从容不迫的递上职业笑容,同时甩了一句洋文:God will bless you.
=__________________=……
喵——!【纯属NC脑补(捂脸逃)】
有的时候你该庆幸一下自己周围一圈NC友人在关键时刻是有多么的救急。诸如俩牢骚狂倒的恐怖分子和远洋船长,同时也包括永远蹲守在小门外面的爆破专家。
{dy}眼,厚厚一摞贺年状。第二眼,六分之一的嘘寒问暖结婚谎报函。第三眼,六分之一的打探失踪去南非的失忆三人众消息询问卡。
余下的其中三分之一:毁灭世界五年未果的鬼兵队,大过年的闲在家里看龙马传,结果没有自己的戏份一肚子怨念只得往万事屋送。
{zh1}三分之一:源地址,外太空,消失240训的男人。
“今年的大河剧是【龙马】呢。”
口胡!你这辈子都别出场了!这次的ED都忘了你了你就此消失算了!!
240多周没有问候过,四舍五入乘除运算约等于5年没见过自己最挂念的人。
坂本辰马不是爱唠叨的人,思乡之情也不会转变为五言七言的律诗绝句。他或许只想知道那xx卷过的好不好,还是不是爱把胳膊伸出去让人砍个两刀,曾经留下的伤是否还会在雨天发作。百转千回的想了又想,问那么多不如亲眼去见的好,结果浓缩成一句短句也并非本意而叫故意。只是想要个出场而已,只是想勾着那xx卷的肩膀去喝到天花乱坠而已。
当他将毛笔拍在砚台上时,成山的贺年状已经长到了与坐着时自己脑袋齐高的位置。等神经细胞带着消息穿过那长达地球直径的反射弧,他也终于发现了个问题。
我家贺年卡不够用了怎么办啊,啊哈哈哈。
通宵一晚,贺年卡被一张张返工,耗墨多少以缸为计量单位。
终于心满意足的爬上卧榻的坂本辰马昏昏沉沉只剩下一句挂念——
金时,几年的P.S.戳不中你的吐槽穴道,这次总该给我回一张吧,好歹我参考了葵花点穴大法来着。
坂田银时知道自己是个念旧情的种,何况这人当年还跟自己有那么点啥啥啥难以启齿的红颜往事。
他们曾经也疯过一遭,侦查的时候躲在草丛后面冒干这么一两回少女情调四射的啄脑门事件;粮食短缺那阵俩一黑一白俩毛球去地里装河童抢一个两个黄瓜,逃的时候汗津的手握的比任何时候都紧;偶尔也去林子里野战一回,有点风吹草动就跟做错事的小屁孩一样吓得默不作声。哪怕同队的高杉恨得牙痒到不行,X的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黄鳝就是跟泥鳅挂上边了,笨蛋跟笨蛋起不了化学反应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吧俩基佬XXXt。
当然俩笨蛋也不会那么三言两语有那么点罪恶感,头靠头,头枕肩的在屋顶鼾声震天。
残酷的事实依旧证明了,爱的死去活来的COUPLES中有几对能白头偕老的?
就算那句话唠唠叨叨的在耳畔唱山歌一样,小别胜新婚,你说新婚都没呢何来小别。这一别,别的没底。就算对方客死他乡对方也照样能过的逍遥自在。
书信交流啥的,你是穿越来的……哪个时代的,文人墨客?
破烂的椅背后炸了数根藤条,充老板样的xx卷还把这椅子摇的嘎嘎作响。木格子窗里泻进的暖阳停在排成一字的贺年状上,他无可抑制的笑了再笑,脑中空,空到回响清脆嘹亮才是个头么。
再用力的字毛笔也不会给背后的纸留下道道刻印,面对那一张不落的在右下角写着自己名字的贺年状,又会是有多少的不用力。
「金时。」
——所以说这种时候就不要再写错名字了啊!
【银魂全力支持大河剧《龙马传》 】
哪怕是群发邮件,坂本辰马也知道他阔别多年的[删除]小情人[/删除]老友真实想法。
——回来给我扁一通啊!
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