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真有冬天的样子啊,铺天盖地的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海边竟然都结冰了,海水也能结冰吗?
因为《阿凡达》都不想在威海呆了,真是让人抓狂,整个威海小城,竟然连个可以放3D影片的影院都没有,怎么如此落后呢?
昨天,有同学在烟台定了《阿凡达》的票了,说是得提前{yt}定提前{yt}取,140元一张,好贵呢。几个同学定好了,一定要去看的。
现在外面,是“扑簌簌”地落着雪花,简直就跟“天上下面”似的,明天的高速公路能开放么?不会看不成了吧?一定要看的,这么一把年纪了,喜欢的事情想干的事情不多呢,可不能留有遗憾啊!
新年前{yt},下午,一闺蜜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我说:在公司呢,等着晚上聚餐呢。
闺蜜笑,有些诡异:你等着啊,我一会儿过去给你送个东西。
我说:什么东西啊?
她更笑:在办公室等着就行了,送挂历。
我说:送那东西干嘛,我这儿一堆啊,公司每年都印的!
她终于忍不住:是带色的挂历,我马上就到了。
带色的挂历?
她进来,哈哈笑着,手里拿着一报纸包好的长卷,还特意拉上办公室的门。我看她笑,也忍不住笑。她打开报纸,舒展开来。
呵呵,原来是裸体摄影,不就是一些裸体女人的画像么!
闺蜜说,一同学给的,放在办公室,人太多,不好意思打开来看,过来跟你一起看。我笑骂道:别来腐蚀我啊,拿回家跟你老公看吧!
她郑重其事地说:不能拿给老公看啊,你也不能。万一看了,再跟真人一比较,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我俩笑翻了,又对画像一番指指点点:这个看着挺圣洁的啊?挺美的。这个也太假了吧?肯定是整形的!这个太性感了!有点过,有点俗,有点让人恶心!你说,男人会不会这么想……
想起圣诞节那晚,我们去的一个夜总会,认识的那位“妈妈”。
我也不算是特别没见过世面没见过漂亮女人的人。但那晚,被这位三十多岁的(也或者有四十)“妈妈”震摄了。
怎么说呢?她一进来,我都有点愣了。披肩的大弯儿的卷发,灰色的小西服,黑色的宽腿长裤,一米七左右的样子,有点像那个叫陈数的女演员,比陈数长得稍微丰满一些,显得更加从容大气。她跟在座的有位先生很相熟,否则,“妈妈”怎么会轻易出场的。
她说了好多话,一套一套的,既得体又不失尊严,还把气氛调动地轻松愉快,让在座的男人和女人都很舒服,真不像是这种地方出来的。还唱了几首歌,不是通俗的,都是纯正的民族唱法,跟舞台上的那些人一样的表情和风度,再一问,原来是xx的歌舞团里出来。她跟我们女人,是这样说的:姊妹,我是做夜场的女人,想来,你们对我肯定是有些不屑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不会做生意,也吃不了苦,结果来了这种地方,不求姊妹们理解,只希望别十分的瞧不起。
这话说得很真诚,我最受不了真诚的话,于是笑笑,说:没关系的,没什么的,只是职业不同罢了。
在那儿没呆一会儿,我就拉着闺蜜告辞了。
路上,我一个劲地赞叹:怎么有这么美丽这么有气质的女人啊!怎么偏要在这种地方?
闺蜜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红颜薄命啊!
有位朋友,夫妇经过艰苦的打拼,现在事业有成了。家里的先生却有外遇了,她看了他们的短信,偷听了他们的电话,还跟踪了先生与那女人的约会,看到了他们的拥抱和亲昵,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和悲伤,无声的泪水满脸横流,踉跄着在冬天寒冷的夜里跑回家。她哭着问我怎么办?我说,如果想继续过日子,就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更加倍地体贴他和孝顺他的父母,不想继续过,就冲回去,先给自己先生两个耳光,再揪住那女人的头发给她两个耳光。
她问我会怎么办?我说,我先给他两个耳光再祝福他,一就把他的衣物从楼上扔出去!
她什么也没做,没有若无其事地体贴他,也没有打他的耳光,就是祥林嫂一样地到处哭诉,然后是一宿一宿的xx,一遍一遍地拷问着先生的良心。
劝她也听不进去,我想,最少有两年的人生,她是要在痛苦中虚度了。
男人的良心?切!大多是不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