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肩_白底青花_新浪博客

    xx,新晃一约终于成行。为了新晃那个患了白血病的同学,本地的几个同学一约再约,终因谁谁又没空拖了半年。周六早上大雨倾盆,给同学的电话一个也没打通,想着就算一个人也要去。等出了门,到了火车站,还是来了两同学。

    在怀化吃的早饭,又邀得两十四年未谋面的男同学,一行九人经芷江上高速直达新晃。同学相见,分外唏嘘。都胖了,就我瘦了。所幸患病的同学心态还好,大家谁也不刻意提及生病的事,似乎从四面八方赶来只为一聚。因了要赶回,吃了中饭,匆匆别过。途经芷江,同学盛情难却,一行下车四处走走便在侗族的木楼坐了。晚饭,xx的芷江鸭在一盘冰镇南瓜面前却逊了风骚。

    辗转到家,已是夜里12点。洗了澡却不想睡,亦不想上网。穿了睡衣,踢着拖鞋,点了烟。从卧室到客厅,从厨房到阳台。{zh1}爬上书房靠窗的桌子,终于为自己寻了一个舒服的去处。窗外霓虹闪烁的夜空,竟也依稀缀了几颗星,想起一个摄协的朋友说明天是个晴天,想来没错。其实那个患病的同学也有星星一样闪亮的眸子。虽然夜里12点才回来,我还是跑到娘家看了母亲。她同样也是患的血液病,很多年了,无法xx。更让人恐慌的是,一直服用的药已渐渐对她失去了作用。不过{yt}不见,但因这{yt}自己曾离她很远,终是不踏实。知道她睡得晚,便在半夜背了背包在楼下大喊:“妈妈——”因为没带钥匙。在母亲应声下楼开门的当儿,我竟慌起来。如果,如果有{yt},我在楼下再也开不了口喊妈妈,再也听不到这怕我久等匆忙下楼的脚步声,我该怎么办?与母亲在楼下说了几句话,就回了。还在掏钥匙开门,手机就响了,是母亲。不过几步路她还是不放心,彼此确认了平安。在窗口坐了会儿觉得胳膊与脚都冰凉了,想到母亲,也就想到了让母亲操碎了心的哥哥,这回,他把母亲留着看病的钱给垫了,还把我的房子抵给了银行,搞得我每次拖地的时候,都觉得在给别人家拖地。想到这,我觉得全身都冰凉了。跳下书桌,我把自己裹进那件玫红碎花的披肩。柔软的质地,绚烂的颜色,温暖的感觉。它和那件安静的深紫暗花的披肩来自全国{zd0}的风雨桥。我到那里的时候,所有泛着淡蓝光泽的琉璃瓦和凌空的飞檐都和天青色一道等着烟雨。除了披肩,我还带回一把纸伞,虽然我知道,我永远没勇气在晴天或雨季撑起它。

    人在很多时候,是需要自己给自己温暖的。只一袭披肩,也御了初夏夜的沁凉。

    这些年,觉得分外的累。不知不觉,自己成了顶梁的柱。虽病歪歪,也得扮得象根柱子一样 ,一旦觉得力不从心了,便心虚且慌。我裹在披肩里的时候,是要把它想象成一件披风的,即是披风,那自己想必风雨无阻,金戈铁马,一路铿锵。我若是会唱歌,必要高歌一曲《木兰情》的,不会怀疑自己就是花木兰。那夜在怀化火车站候车,见裹了各色披肩跟团从凤凰旅游归来的女人们,慵懒的或靠或倚在身边的男伴身上,而男士们的脚下,大包小包,无一例外。心里很是羡慕,这么些年了,从未温柔到想要这样懒懒地靠在谁的身上。或许,怪不得谁,自己做不来那小女人状。“唉——”又在心底叹了口气,把披肩又紧了紧。不,是披风。

    终于躺到了床上,翻了几页书,又爬起来吃了两粒眠乐——比医嘱多吃了一粒。那件玫红的披肩就安静的蜷在床头,如果二十分钟后,我还是睡不着,就起来看书。只需一伸手,就可以重回它温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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