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世界里很难听见清醒的声音;更别说多年以后的人,只觉得不知所解。
“性情温和”,我是很喜欢这几个字的;阅历跟见解单薄不够深刻,可也朦胧的知道世界大多事该是“温和”些的好。我在哪本书中看到这样一段。解放战争快胜利的前夕,一个国民党将领不愿投靠共产党的一段话,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现在想来却极有道理。他那时已经以一种极为清醒的头脑辨别了后几十年共产党的作为,用的大抵道理就是颇为激进的主义与做法会造就出很大的阵痛。当时狂热的人们感受不到痛,某发作的时候却是改天换地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还有些忐忑;按道理,我是毫无根基说这些话的。我读沈从文先生是个很努力的人,不管是前半生的写作,还是后半生的文物工作。温和的性子就如同那温和的湘江水,却是心死良多。说出了,我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好说的话。那个时代{zd0}的特点就是少了许多人情味,人与人之间因为一些我们现在不可理解的狂热变得了少一些“情面”上的联系;可时一过,xxxx,现在又是人情味似乎过多,变得大受诟病。
时代真是太重要了;沿承这个问题我是没办法说的,但我至少明白借别人的东西总是要还的,早晚的事,哪怕你不愿意顶着。我们借来了共产主义,还是一小部分人借来的,然后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以一种罕见的热情把借来的主义贯彻了。无中生有,小而做大。
自己没有法子了,总要寻求外来的;这个无可后非。可别人的东西缺乏认同感,得改头换面才好。于是应时而生,有些人物把这些与自己的一些东西揉了揉,捏了捏,很快地就付诸实际了。事实证明,效果不错。
需要牺牲,改变自然需要。我想改变下作息时间,努力点还需要忍着早起,更别说不好驾驭的一群人了。然后有牺牲。无论心甘情愿,还是生机不佳,挂了,我们也有说服的理由。
那么多牺牲啊,没有在冲锋的路上。
那么多性命,直把整个人性跟自然当做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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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一把借来的刀,换了把刀柄,磨了很久;我用它砍杀了很多人。
嗜血的刀,从此作为了神物,搁上了神台;我每次膜拜,然后我还是我自己。当我要xx的时候,我重新祭拜,操起了刀,用来砍人。
男儿当xx,却不是杀的身边的人。
魔刀已经沾满了血,从它出道就无消停。
有时候夜晚,刀自己也会发吟,它的祖先早已被人抛弃;刀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执锐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已不是那样亲切,刀柄已经越来越沉。
次次沾满血,我心已生锈,我将拒绝这世界,{zh1}砸向我的宿命,压弯那握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