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非正常xx》连载 {dy}章 婚外初情- 刘跃儒- 天府社区博客

   

你在老婆面前是个十足的赖皮,老婆当然也拿你没办法。不过今晚不一样,所以你必须认真洗一次。洗到下面的时候,你把那东西的两侧和阴毛上都分次使用了两次香皂,并用指甲在两侧和阴毛里面认真地挠了好久。你认为这次肯定洗干净了。洗到那东西时,不知是因为受热水烫了的原因,还是你激动的内心无形中把你将要行动的信息传递给了它,使它获得了感应;或者这两者的作用都兼而有之吧,所以这家伙竟一时硬了起来。你觉得这样更好,可以更方便清洗。于是用手掌摸了香皂,握住它上下不停地运动了一阵,然后在水里清洗了,又将手掌摸满香皂,另一只手把包皮往里勒紧,摸香皂的手握住龟头绕圈抚摸了一阵,再整个地浸入水里荡了荡,心里默默地教训它:现在起劲地硬,到那时要不给老子争口气,老子饶不了你的!这时你的心里就突然有发热的感觉,明显感到血液流动的节奏加快了,心跳也加速了。抬头看天,夜色虽浓了点,但因天上稀稀落落地撒着几颗星点,所以你觉得到时不亮手电还是能看清路的。其实不xx电也无所谓,因为这里的路太熟悉了。只是这时节蛇已开始出动了,走夜路当然要注意点。
终于洗完了,你拧亮事先放在一旁的手电,然后准备穿衣服。但却发现老婆给你找的衬衣是白色的,你觉得夜里穿白色衣服太显眼了不好,于是对老婆说,把那件灰色衬衣给你找来。老婆说:“不是给你找了件白衬衣吗?”你马上灵机一动,故意把拿在手上的白衬衣丢进澡盆里,并带着有些遗憾的声调说:“刚才不小心掉澡盆里了。”老婆只好再给你找了灰衬衣来。你将衬衣扣好,把下摆塞进裤腰内用皮带系紧,然后穿上塑料凉鞋,顺手提起澡盆边沿将水泼到檐下的水沟里,将澡盆靠在壁板上,拎着装有毛巾、洗发水、香皂的塑料桶子进了屋。老婆正在电灯下剁猪草。两儿子正在看电视。你提了把椅子在大门口坐下,用手指将湿发梳几下,然后点燃一只烟吸了几口,像突然想起什么样似的站起身,对老婆说:“真无聊,还是打会儿牌去。”边说边往外边走。
正是草木疯长的时节,走在两旁长满草木的路上,不用你去刻意地感受也似乎能听到草木生长、拨节的声响。村子里不时的传来发情的猫相互追逐和嚎叫的声音——那是一种令人听了禁不住马上就想做爱或无故找人打一架的声音。这种气候和时节最适合偷情了。你兴奋地想。在屋前的路口,你停下来,微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了一段驱蛇的咒语,并配合咒语伸出右手用食指在身前画了三横、五纵,完毕,右脚猛地往地上一跺。然后才大步地朝村里走去。这是你从《玉匣记》里面学来的驱蛇法,你怕到时不方便xx电摸黑遇到蛇,所以就用上了。其实这种法子你之前从未用过,也不知灵不灵,那就算给自己壮壮胆吧。
村子里的人虽然大都还没睡,但也都聚在家里看电视或打牌,村子里和田野上除了一片嘈杂的蛙声外大致上还是比较安静的。你知道,在经过村子中央地带时是不用胆怯和畏缩的,而且你还可以张扬一些,脚步声故意大一点,同时还可以吼一两句歌也无所谓。这样别人还以为你是到哪里打牌或正大光明串门去呢。如果胆怯和畏缩的话,假若不小心遇上人反引起怀疑了。只是接近杏的家时行动一定要隐蔽些。还好,一路上一个人也没遇上。在接近杏的家大约还有两三百米的时候,你突然掀灭了手电,在朦胧夜色下的小路上十分拘谨而小心地摸索着走了大约四五十米,然后你停了下来,xx了一下情绪后,你再掀亮手电,却调转身子不慌不忙地往回走,突然间你还打了一声“呀嗬——”,并将电光朝前乱晃一阵。立即引来一阵狗吠。你这样做是有意给别人造成一种假象和错觉。你的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意。这样走了大约七八十米的样子,当拐进一个偏僻处时,你再次掀灭手电,定了定神,细心地观察了一番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异常后,忙踅转身子,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朝杏的家里摸去。
    你摸索着来到杏的屋旁时,发现杏的父母住的那头漆黑一片。你估计两老人是怕浪费电而早早的睡了。杏的这头还亮着灯,但大门已关。你在杏屋角的黑暗处潜伏了一会儿,细心地观察周围是否有潜在的危险,你似乎还思考好了假如遇上意外怎样逃脱的计划。确定一切状态都良好后,然后你才采取下一步行动。正前方是不能进入的,因为有灯光从窗口照射出来,即使是隐蔽得再好也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于是你轻手轻脚地朝杏的屋后摸去。来到屋后的阶檐下,阶檐下因整齐地排放了一长溜柴而将阶檐占去了大半部分,檐下却是一沟水,行动不是怎么方便,你扶着柴头摸索着来到杏的后门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心却突然蹦跳得厉害,而且无来由的突然很害怕。毕竟是有生以来{dy}次偷情,所以一时显得很慌乱,似乎是来不及细想,你突然返回出来,并迅速逃离到杏屋后一段路的地方才有些惊魂未定地坐下来,你发觉你的额头已热汗淋漓。你突然想,假若被人发现的话那就丢人了。你突然想打退堂鼓了,但又觉得就这样放弃了实在不甘心。于是你一咬牙,决定返回。这次你没有去杏的屋檐下,而是悄悄地来到杏屋后的山坎上,然后隐匿在坎边的一棵苦李子树下,观察一番动静后,你机警地从地上摸起几粒小石子,然后选一粒大小适中的石子扔向杏房子的壁板上。石子发出你认为恰到好处的声响。你细心地等待声响后的反应,然而效果出其意料地快和好。你听到一阵脚步声几乎是与石子发出声响的同时从外屋进入了你身下的房里,接着你又听见“咔嚓”一声拉电灯开关的声音,房子后贴着薄膜的后窗骤然被灯光刷亮。你知道杏一定是听到你发出的信号了,或许是为了证实信号的准确性,杏在扯亮电灯后竟悄无声息地立在房里。于是你又轻轻在朝壁板上扔了一粒小石子。过后,你听见杏在房里高声地问儿子:“崽崽,你作业还要好久做嘞?”你们那地方一律称儿子叫“崽崽”。
    杏长得不算高,大约155cm的样子,身子稍微有点胖,圆圆的脸,皮肤很白,模样憨态可掬。只是没读过什么书,平时不爱说什么话。她做事总是一声不响的,也很少与人讲是说非。尽管如此,但不论是长相和人缘在懵懂村都是公认的好。你听说懵懂村的许多男人都曾想打她的主意,但都没有得逞。据说她在这方面很正派的。{yt}夜里村会计乘她男人外出未归去她家调戏她,她坚决地拒绝了,村会计认为自己是村干部开始用强,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并赶出家门。事后她还把为件事公开了,使村会计很没面子。后来也就没有男人再敢对她存非份之想了。没料到杏却主动对你投怀送抱。这使你在欣喜的同时也倍感迷惑。前次在山中遇到她,两人扯了一会白话,她曾毫不掩饰地对你说:懵懂村将来数你有出息。那时你一个农民,连村干部也不是,虽然你喜欢写文章,但迄今为止,除了在县文联主办的一份内刊上和市日报副刊上发了点小豆腐块外,你认为像样的作品却一篇也没发过,村子里许多人还骂你是神经病呢!连你自己也弄不清你是否有出息,她怎么就说懵懂村数你有出息呢。当多年后,通过你发奋学习从一个农民变成的一名作家和记者时,你突然十分由衷地佩服她的先知。这也许是你离开家乡好多年后还经常想起她的原因。由此,你认定一个人的命运其实也和偷情一样,就拿你当作家当记者和当时与杏的偷情来说,其实两件事事先都不是你曾预想过的,但却都实实在在地成为现实。
    杏送儿子去偏房去睡觉的说话声打断了你的回忆。杏把儿子送睡后交待儿子好好睡觉,就拉上了儿子睡觉的那间房门。你听到了杏进了她睡的这间房里,并重新扯亮了房子里的电灯,可能外屋还有些什么还没收拾好,所以扯亮灯后她又出外间去了。你知道她是让你乘这个间隙到后门边去。你像突然听到一种久违的呼唤,像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鼓舞,忙就着从后窗照射出来的零散灯光,有些急不可待地往后门边走去。
    你在后门口稍微站了一小会儿,就听到杏进房并拴房门的声音。你的心跳又开始急促地跳了起来。你听出杏进房的动作就好像不存在这回事一样,很xx,很自如。她打开了后门,并径直走出门外,你忙上前把她抱住,你正想揉一下她那平常在你看来显得肥大而饱满的奶子时,她却抿嘴一笑,用手把你往房里轻轻地一推,闪身往后门一旁不远的地方走去。你这才隐约看清不远处的阶檐上立着一只粪桶。你马上明白是什么事了,敏捷地闪身入房,然后踮着脚尖朝床边走去。一股有些夸张而流畅的撒尿声随即在你耳边奏响。
    你来到床边,面对有些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的房间里的一切,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但你只稍微愣怔了一小会儿,马上脱掉外衣外裤,麻利地钻进被窝里。你马上发觉这张床与你家那张床一样有些“叽吱”作响,你立即收敛了一些。文学的敏感使你突然从心底衍生出一种呼之欲出的对床的赞美。你觉得世界上的一切器物要数床最伟大了,因为它才是生命{zj2}快乐的直接见证者和感受者!它虽然承载了太多的痛苦,以至终久一日落到被挤压得支离破碎的下场,但它是幸福的,因为它是被快乐压垮的。与快乐同在的痛苦才是真正的快乐。
    杏终于尿毕进房了,拴好房门,伸手在一个柜子上拿起一圈卫生纸扯下一截,可能是忘了带纸,那地方还沾有余尿,所以她双脚叉开,屁股稍微往后撅了一点点,拿纸的手从肚皮间空着的裤腰处伸进去,把那地方擦了擦,然后把拿出来的纸捏成团随手扔在门角落,再在衣柜里的一堆衣服下面扯出一条显然是做爱用的专用毛巾,走过去把电灯开关关了,来到床前悉悉索索地褪掉衣裤,一弓身钻进被窝里。你显然有些急不可待,忙偏过身子,一只手从她的脖子下伸过去,另一只手从她上边的胳肢窝下面伸过去,面对面地把她紧紧钳住,你肯定有些用力过猛,以致于她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床又开始“咔吱”作响,杏似乎有些歉意地附在你耳根低声说:“这床总是响。”
这时你就有些情不自禁了,于是你的一只手去扯杏的短裤,扯了几下却扯不脱。杏就切切地笑。你便把杏的身子推开些,企图用双手去扯。看你猴急的样子,杏有些乐了,主动放平身子,把屁股悬高了一点点,你这才将短裤顺利扯脱掉。你觉得作爱之前一定要好好观看一下杏的下面。于是你一只手在杏的下面摸索,另一只手拿着手电,并弓起身子连头也拱进被子里去了,被子被你高高地拱了起来。杏似乎洞察出你的用意,忙用手推开你摸索的那只手,顺手把那地方紧紧捂住了。你急忙去扯杏的手,但杏就是不松开。你一边扯杏捂着的手一边气喘吁吁地悄声说:“看一下!”
杏其实是逗你玩的,她既然让你搞,难道不准你看?所以杏象征性地忸怩了几下终于松开了紧捂的手。在你拧亮的电光下,你发现杏把脸稍微偏向了一边,眼睛微微闭着,但没xx闭紧,上下的睫毛似乎还在紧与不紧间不时地抖动,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但从脸上整个表情观察,她的脸虽然偏向一边,整个身心却聚焦在你即将看的地方。这表情使你感到很刺激,于是你赶紧骑了上去,用嘴咬住手电屁股,双腮立即被胀大。为了使欣赏的角度及距离处于{zj0}点,你本能地立起身子。被子被你撑了起来,你被被子严严实实地罩住了。你觉得这样更好,可以在欣赏时更自如和从容……并适时地调整手电光的照射角度,以便达到你要看清的位置。你自己也弄不清要这样做的用意,或者说这是每个男人此时的本能?你这样忙乱折腾了一会,看见的除了与你老婆那地方一摸一样外,再也没有丁点不同,几乎连外型也一摸一样,好像是一个模型倒出来的。于是你得出结论:可能天下所有的女人那地方都是一样的。由此你断然结束了查看,腾出手来……然后后屁股骤然一用力。一种火车刹车时的感觉一下惯穿你的整个身心,随即,你又感觉到了由杏身上传出的火车刹住后贯性引起的回力。你猛地扑下紧紧地抱住杏的身子,杏也伸出双手死死抱住你的身子。就像一场盛大的演唱会,在观众狂热的喊叫声和开演前疯狂的音乐里结束了必要的渲染与铺垫,现在你和杏正式登场了……
你感觉到杏仰头时整个身子肯定是费了力的,因为你分明觉到下面紧了一阵。这种感觉过去和老婆是从来没有过的,你觉得这种感觉真好。于是你和杏合在一起的身子轻轻地向床的里面整体地挪动一下,却不理想,于是又挪动了一下……你感觉到杏突然仰起头,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你的肩膀,搂住你的双臂骤然勒紧,十个手指深深地抠进了你后背的皮肉之中。你恍惚而迷乱的意识里突然出现两颗从天而降的原子弹,而你是“长琦”,杏就是“广岛”……与此同时,你仿佛听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你立即感觉到自己血肉横飞,魂消魄散——那是杏松开咬你的肩膀后随着节奏哼唱开来的“爱情进行曲”……
你{dy}次偷情能轻易得手,而且杏能如此配合、你各方面也能表现得如此出色这不仅出乎你的意料也应是违背常规的。当你经历了桃和桃后的多个女人及许多“鸡”后,你才更觉到{dy}次和杏的表现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好像桃和其他几个女人是{dy}次,而杏却与你相好了许多年似的。如果说{dy}次和杏没有这么顺利的话,你还敢继续吗?即使是继续,你是否有这样的信心?假如{dy}次是遇到桃那样的情况,可能就不存在{dy}次了,或许你这一生也就没有第二次和后来这么多的女人和众多的“鸡”了。难受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玄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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