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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费尽力气做一件事,只是为了证明不合适。
那天,在朋友好心撺掇之下,我这个曾经说过绝不配隐形眼镜的人,竟也动了心思。
接下来便是眼镜行,隐匿在大学路毫不起眼的小店面,在眼镜哥哥一通热心介绍下,入手了一副日抛型隐形眼镜。佩戴的过程是真的有点好笑了,喊店里的工作人员帮忙给戴,眼睛却是不听使唤,有外物进入时,开始莫名地流眼泪,抗拒不速之客。大呼小叫的一番折腾,终于戴进去了。虚了一口气。
那{yt}是头重脚轻的,远景飘渺,眼前虚晃,{yt}之内N多次习惯性抬手去扶眼镜,然后扑了个空,然后就笑了。
本以为离开框架可以是一种解脱,没想到隐形也不见得轻松到哪去。想到日后每天要用xx浸泡清洗,隔几天还要换回框架镜让眼镜呼吸,最要命的还是清早起床要用镊子佩戴,再不是胡乱抓过眼镜往鼻梁上一架的舒坦,心里就有点泄气,了解是难免要打退堂鼓了。
那副框架镜乖乖地呆在角落深处,被遗忘的寂寞让人多少有些不忍,拿出来重新戴上,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倒也多了一份斯文。
有时候,费尽力气做一件事,只是为了证明不合适。
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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