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我不......行了.......”
实在是太过激烈,曲同秋承受不住很没用地哭了出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强劲的律动才停下,男人炙热的体液灌满了他的体内,从无力
闭合的双腿间流出,任宁远发泄出欲望后,恢复了温柔的神情,帮他擦干净了下体,又帮他穿好了衣服,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红通通的眼
角,还带着些泪痕的脸颊。
“对不起,同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听着男人温和的道歉,曲同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任宁远也没做错什么,明明是自己先挑起火来的,可是他却跟自己道歉,难道是因为
扯烂了礼服而道歉。
“以后不准了。”
“嗯,我会先征求你同意的。”
“我怎么会同意你再做这种事!”
曲同秋突然神情激动,声音也提高了,任宁远呆住了,本来红润的脸色也变惨白了,曲同秋还没注意到对方的脸色,检查着身上被扯得凄惨的
礼服,自顾自地说着:
“这件礼服好贵的,都扯成这样了,都不知道缝不缝得好。”
听见曲同秋的抱怨,任宁远愣了愣,原来他是为了自己扯烂衣服的事而生气,并不是说以后都不跟自己做爱了,心情登时多雨转晴,堵住了对
方为了件衣服而啰嗦的嘴,一个长吻过后,曲同秋的脑袋就晕晕乎乎了,满心装的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衣服。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家建在山顶上的特色旅馆,曲同秋身子都软了,到套房全程都是任宁远扶着他的,羞得直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口,等到进
了房间才把头伸出来一看,彻底傻眼了,只见这房间的粉色墙壁上绘着两个裸体男人做爱的壁画,一张大大的圆形水床上面悬挂着铁链镣铐,
坐的椅子都被设计成了逼真的挺翘的臀部形状,赤丨裸裸的情丨色味道迎面袭来。
任宁远的神色也有些尴尬,解释道:“这是叶修拓帮忙订的房间,没想到他和容六一样胡来,如果你不喜欢,我这就去办退房的手续。”
“不,不用了吧,现在这么晚了,很麻烦的,反正都是睡觉在哪儿都一样。”
曲同秋很体贴地说着,其实他还从没见过这种房间,感觉还挺新鲜的,浴室的房间就像块巨大的水晶,360度全透明的设计,室内没有浴缸只有
一个形状古怪的座椅,用红色塑胶制成形似一个弯着身子的人体,无论从房间哪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见浴室内的景色。
难道今晚要在这样的浴室里洗澡,光是想想曲同秋就感热血上涌了,只听身旁的任宁远说道:“同秋,今天很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
那平静淡然的态度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曲同秋那个才被进入了的部位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自然也很想去清洗,可想到要在这么个古怪的地方
洗澡,被对方一直看着就有些踌躇不前,别说是放松了,更加紧张不安了才是。
“还是说,需要我来帮你吗?”
曲同秋连忙摇手说不用,冲进了浴室,快速脱掉衣服,却找不到热水开关了,正在四处摸索察看时,背后一热,感到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然后一只修长的手绕过他的身体打开了热水开关,很大的莲蓬头喷出大股的热水洒满全身,只听见身后的人说:“还是我来帮你吧。”
曲同秋点了点头,任宁远用涂满了沐浴露的海绵球给他搽着后背,然后让他趴在那人型座椅上,曲同秋趴上去,感到那修长的手指探入了自己
的后丨庭,让里面的浊物流出,被碰触的部位有些疼痛,又夹杂着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容六送的酒太厉害了,曲同秋感觉自己又
有欲望了,那手指离开自己身体后就感到有些空虚,心里隐隐期待着身后的人会做些什么,结果那人就只是认真地给他清洗,并没做什么出格
的举动。
洗完澡后两人换上了浴袍,任宁远就一如既往地坐在床上看地理杂志,无视周围的环境,好像他无论身在何处做什么都是那么理所当然,曲同
秋洗过澡后清醒了,他怕和任宁远同在张床上就会做出什么冒犯的事来,现在酒劲过去,壮大的胆子又缩水回原来的大小,要睡觉又兴奋得睡
不着,于是好奇地东张西望,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都忍不住叫道:“任宁远,你来看,这是什么啊?”
他手上拿着个跳蛋,按下了开关,那东西一下子动了起来,吓得他忙把那玩意扔了出去,又忍不住跪坐在地上,翘起屁股研究,“这是玩具吗
?好奇怪呀,是怎么玩的,放在地上让它自己跳吗?”
曲同秋好奇地看着地毯上震动的小东西,丝毫没察觉自己现在的姿势xx是在诱人犯罪,只感到腰上一紧,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任宁远抱到
床上去了,如此箭在弦上的情况下,男人竟然还礼貌地问他的意见:“同秋,我还想要,可以吗?”
他慌慌张张地点了点头,对方的手已经探入了他浴袍底下,他也去主动帮着对方拉开腰带,抖抖索索地伸手去解男人的浴袍,看着那xx的身体
曲线一点一点地呈现面前,就止不住地脸红心跳,任宁远低下头主动吻了他,就似点燃了欲望的火种,两人拥抱着紧紧交缠在一起,夜还很漫
长.......
纵欲一宿的下场就是曲同秋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本来还计划去游览的地方也去不了了,任宁远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甚至还亲手端来了食物喂
他吃,曲同秋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对方的侍候,只是那么依靠着坐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也感觉很幸福,明明认识了十几年,同居也有一年多了,
怎么也该算老夫老妻了,可怎么有种新婚燕尔的甜蜜感觉,曲同秋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害臊。
坐在身旁的任宁远看着他红彤彤的脸,担心地把手背贴上他的额头,问道:“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是发烧了吗?”
曲同秋摇了摇脑袋,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我太开心了。”
看着对方那双带着疑问的黑眼睛,又补充道:“可以一直一直留在老大身边就好了。”
任宁远笑了笑,握着他的一只手,道:“会的,。”
曲同秋心头一暖,反手握着对方温暖的手掌,两人交握的手指上戴着的钻戒在明媚的日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短短三日的假期结束了,两人回到家里如常的生活,离动身去荷兰的日子算算也还剩下一周左右,曲同秋的小日子一如既往平静地度过着,每
天就是便当店,xx中心,家三个地方有规律地活动,这天他在便当店里工作着看看时间,该回家做饭去了,今天任宁远说了会回家吃饭的,
他想吃他做的菜了,便提早结束了手头的事交待给伙计们,走出便当店去取车。
去停车场的路上,突然身边停下了一辆面包车,曲同秋还没反应过来,从车上下来三个男人围住他,架住他就往车上塞,曲同秋挣扎着叫救命
,一把明晃晃的刀抵在了他喉咙上,吓得他不敢乱动,嘴也被胶布封上,大脑混乱一片,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紧急关头,曲同秋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向这方向驶来,那是任宁远常坐的,只见那辆车停下,任宁远打开车门从驾驶室走下来,看着被挟持的
男人,蹙紧了眉头,沉声道:“放开他。”
“如果不想他没命,任老板就放聪明些。”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说出后,抵在曲同秋脖子上的刀刃又向前了些,割开了皮肉流出血来。
“你们想要什么?”
“先请任老板跟我们走一趟吧。”
任宁远没有反抗,由着那帮人把自己的手反绑起来,曲同秋先被推上了车,也被五花大绑着,抵在他喉头的刀换了地方抵在了他的腰间,很快
任宁远也被带上了车,那张淡然的脸上带着些歉意,向着他道:“对不起,同秋,别害怕。”
曲同秋嘴被封住了无法回应,只是呜呜呜地叫着摇头,听见任宁远安抚的话,心里的恐惧也减轻了不少,旁边的人嫌他吵,狠狠用刀柄敲了他
的头,他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觉了。
面包车在一个仓库前停下,任宁远和曲同秋被带下车来,一个面目凶悍身材高大的男人迎向任宁远,咧开大嘴笑道:
“没想到啊,会把任老板给请来了,真是意外的收获。”
“k,你这样做很愚蠢,没用的。”
话音刚落,被称作k的凶悍男人就狠狠一拳击在任宁远的腹部,任宁远痛得面容扭曲了下,却没有呼痛,用依旧冷静的声调说道:“就算你现在
杀了我,你的地盘和货也取不回来,不如为自己的以后做更好的打算,只要你放了他,我可以给你你所想要的。”
k的目光落在还昏迷着的曲同秋身上,轻佻地用手抬起他的下巴,不屑道:“就为了这么个货色,你就跟我作对。”
“是你的手下先动手想要他的命,我不会放过害他的人。”
“小高那种蠢货,除掉了倒也没什么,可你不该动了我的货,还害老子在t城都无法立足,是你先坏了道上的规矩,任老板,你倒是说说,我们
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你放他走,我就帮你把货运出去,并且赔偿你的所有损失。”
“看来这个男人对你果然重要,既然这样,就先表示下你的诚意吧,现在就安排我的货出港。”
曲同秋眼睛虽然还没睁开,意识却恢复了,迷迷糊糊间听到这些话,大脑登时清明了,回想起阿美的前夫阿超,xx,高哥很多事情就在脑中
成形了,他明白了原来任宁远暗中为自己做了很多事,还得罪了不好惹的人,现在两人深陷困境,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眼眶不自觉就酸涩了
,他想叫任宁远不要再为了自己做什么了,对于以前欠自己的已经补偿得够多,他不想心目中天神一样强大的男人受任何人威胁,不想成为他 的软肋。
任宁远坚持道:“没有保证他的安全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帮你做。”
曲同秋听到k狂妄的笑声和拳头猛烈的撞击声,努力睁开眼就看见任宁远被两人架着,遭受着k的毒打,k有力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落在任宁远的脸 上,腹部上,那加筑在任宁远身体上的痛苦就成倍似的痛在他的心上,愤怒之下,他忘记了对那些暴徒的恐惧,站起来一头向k撞去,k灵巧地闪身避开,还是被这不知死活的弱小男人给激怒了,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就要拳脚相向。
“住手!我答应你的要求,别动他。”
曲同秋还是{dy}次听见任宁远这么失控地叫出声,他用力地摇着头看向任宁远,男人端整的脸上有了淤痕,嘴角也被打破了流着血,脸上的表
情是从未见过的慌乱,看着他为了自己变得如此狼狈不堪,他很想对他说:‘任宁远,不要为我做任何牺牲,你欠我的早已还完了,我不要成
为你的累赘和负担。’
嘴被胶布牢牢封着,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周围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可那个男人看向他关切的目光却异常的清
晰,眼泪就那么止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任宁远说了一个号码,k用他的手机打了过去,曲同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知道那个人是和高哥有关的,而高哥xxxx,xx这个东西
可碰不得,他害怕任宁远和这样可怕的罪行扯上任何关系,可他太过弱小根本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用地挣扎着,那些人看他有挣脱
绳索的意图,就把他绑得更紧,牢牢地被捆在了一个铁箱子上,要动弹一下都很困难。
k领着大帮人离开了仓库,只留下了两个人来看管他们,任宁远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看着曲同秋尤不死心地费力挣扎着,安抚道:“同秋,别
乱动了,没关系的,等他们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会放我们走,别害怕。”
曲同秋心神稍微安稳了些,听话地点点头,放弃了无用的挣扎,任宁远神情平静地闭目养神。
那两个看守本就是见钱眼开的混混,见到两人手上的钻戒和任宁远腕上的名表,岂能放过,硬摘下来后又为了分脏不均争吵起来。
“喂,阿三,你手上那戒指这么大颗了,我多要只表才公平吧。”
"去你的,那表才是最管钱的,老子看出来了,黄四你小子,别想诳我。”
两人争执不下,那个叫阿三的目光停留在任宁远脸上转了转,他本就性好男色,眼见这么个{jp}男人就在面前,怎能不动点歪念,提议道:“
黄四,你小子要是够胆上了t城的任宁远,老子就只要那枚小的,大的和表都归你,怎么样?要是你不敢,那表和你手上的戒指就归我。”
黄四是个愣头青的大个子,叫道:“上男人多恶心,你难道敢?”
阿三心头暗喜,自然是求之不得,得意道:“老子就上给你看。”
任宁远睁开眼睛看着靠过来的獐头鼠目的猥琐男人,阿三被那目光一扫就有些胆寒,可色心还是占了上风,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伸手去摸他
的脸,任宁远偏头避开,阿三指着又开始挣扎的曲同秋,威胁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去上了那个人。”
“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jd1}比你们跟着k一辈子都赚得要多。”
“任老板,别把我当傻瓜,我可不敢拿你的钱,到时k要杀我,你也饶不了我,有钱也没命去花。”阿三‘嘿嘿’地淫笑几声,抚摸着任宁远的
脸,道:“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好好享受一番吧。”
任宁远身上的外套早就被脱了下来,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被阿三用力撕扯开,曲线优美的身体就裸露出来,阿三看得直流口水,扑到他身
上又亲又啃的,黄四虽然不好这口,看着面前的情丨色画面也有些感觉了,嚷嚷着:“妈的,你都敢上,老子有什么不敢的。”
走上前去学着阿三的动作去摸任宁远,手一触摸到那温润光滑的肌肤就舍不得放开了,阿三把任宁远的长裤褪下,手探入那修长的腿间,隔着
内裤用力揉捏着对方沉睡着的性器,如愿地从那冷漠男人的口中听到了难以抑制的xx,不由得有些神魂颠倒地低头去亲吻舔弄男人腿间之物
,想挑起他更多的欲望,男人温顺地任由他们摆弄着,那模样显得尤其性感。
曲同秋眼见自己心目中的天神被两个男人凌丨辱,拼命地挣扎着想冲上去和那两人拼命,无奈手脚都被捆得死紧要动弹一下都很困难,只能无助
地看着眼前可怕的一幕而无能为力,‘不要,不要碰我的男人,老大是我的。’曲同秋心底嘶吼着,大脑被刺激得裂开似地剧痛,心脏也似被
刀狠狠地戳着,只觉得比死了还要难过,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可那些污言秽语夹杂着那人发出的喘息xx还是不断传进他耳朵里,刺激着他的
神经。
两人玩弄了任宁远半天,身体都起了反应,黄四对男人没有经验,还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停地抚摸揉捏着那触感{jj1}的身体,阿三的下半身
涨得难受,早按捺不住了,急切地想进入男人体内行那销魂之事,见男人目光迷离瘫软地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毫无反抗之力的软弱模样,便放
松了警惕,松开了捆着男人双脚的绳索,正打算分开那人的腿,被一脚踢在太阳穴上,登时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黄四尚未反应过来,也被一脚踢飞出去摔倒在地,等他踉踉跄跄爬起来一看,任宁远不知道何时偷拿了他身上的匕丨首,已经割开了绳索,恢复
自由之身,刚才还觉得是销魂尤物现在看来就变了索命的地狱修罗,不过,任宁远倒也没要了他的命,只是利落地一击把他打晕过去,从他身上
搜出了枪和手丨机,把枪带在了身上,然后打了个电丨话。
曲同秋听见情况有变,忙睁开眼看,任宁远已经走到了他身边,给他解着绳子,见他哭得凄惨眼睛都xx了的模样,安慰着:“没事了,同秋
,都过去了。"
曲同秋手脚一得了自由,就忍不住死死地抱着面前的男人,身体还兀自发抖,任宁远拍了拍他的后背,把他扶起来向仓库外走去。
"太好了,终于没事了。”曲同秋哽咽着说道,想到能够脱离险境了,脚上也有了力气,振作着尽量跟上对方的步伐,却听见任宁远道:“晚了
。”
只见仓库外面三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是k那帮人回来了,任宁远向仓库四周看了看,找到了可以藏身的通风口,两人踩在铁皮箱上,任宁远取下遮挡在通风口处的铁丝网,托着曲同秋让他先爬了上去,曲同秋伸手想去拉任宁远,对方却迟迟没有去抓他伸出的手,曲同秋见状,急得叫了起来:
“任宁远,快上来呀!这里还很宽的,我们都可以躲在这。”
任宁远对着他摇了摇头,把通风口重新用铁丝网封上,然后嘱咐道:“不用担心我,同秋,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乱动,不要出声,等安全了再出来,好吗.”
虽然是温柔的口气说出的却是不容反对的话,曲同秋早已六神无主,男人说什么他照着做就是,只有点着头说好,任宁远听见他的回答,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深黑的眼眸注视着他的双眼,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看着那样的笑容,曲同秋的心脏猛然抽动了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有些不好的预感,任宁远转身跳下了铁皮箱,把仓库内的布置还原后,将搜来的手机放回了黄三身上,曲同秋目送着他走出仓库,直至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曲同秋独自躲在冰冷黑暗的通风管道里,依然能够清晰地听见外面传来的刺耳枪声,曲同秋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担心着外面任宁远的安危,内心的恐惧到达了顶点,心底不停地默念着:任宁远会没事的,任宁远能够逃走........
可惜事与愿违,当他透过铁丝网向外望去,见到任宁远被人用枪指着头,推搡着走进仓库时,心都凉透了,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任宁远,你竟然敢摆我一道,看见我没死,很失望吧。”
k带人出去拿货就遭到了袭击,手下折损了大半,赶回这边,人质又逃走一个,他本就是亡命之徒,被如此激怒,对待阶下囚更不会客气,任宁远被粗大的铁链吊起,只有脚尖勉强着地,很快手腕上的肌肤就被粗硬的铁链给磨破了。
阿三和黄四被冷水泼醒过来,见到了k就如老鼠见到了猫,知道k对犯错的手下一向严苛,吓得浑身瘫软,抖个不停。
k扫了眼两人,冷冷道:“人现在可是跑掉了一个,你们有什么解释?”
黄四吓得不敢说话,阿三结结巴巴开口道:“这......这个姓任的勾引我,我经不起诱惑,才不小心着了道,老大,看在我对你一片忠心的份上就绕了小的吧。”
k冷笑几声,眼里多了几分兴味,道:“哦,他是怎么勾引你的?”
阿三冷汗直冒,半天答不上来,只见k脸上显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急得信口开河:“他脱了衣服勾引我。”
“我离开的时候他可是被捆着的,我一回来,他已经拿枪对着我了,你要我怎么饶了你们。”
k回头向手下吩咐道:“好歹也是跟过我的人,做得利落点。”手一挥,就有人将瘫软在地的两人拖了出去,只听见那凄厉的惨叫声没一会儿就断了,曲同秋吓得瑟瑟发抖,心想这帮人果然是草菅人命的魔鬼,他担心地透过铁丝网看向外面,不知道任宁远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k走到被铁链吊着的任宁远面前,只见他的衬衫钮扣都被扯掉了,拉开衣服就见那白皙的肌肤上有很多处惹人遐思的吻痕,k猥琐的目光流连在那诱惑的躯体上,忍不住伸出手去来回抚摸着,不怀好意地问道:“你是怎么勾引我手下的?任老板,想你开了这么多家gay吧,侍候男人的功夫也很了得吧?”
话音方落,k就凑上去强吻任宁远,任宁远狠狠一脚踢向他,被踢得倒退了好几步才站定,本就性情凶暴的k被彻底激怒了,从腰上抽出一条细长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任宁远身体上,那皮鞭是精心设计过的,能{zd0}程度刺激人的痛觉神经,不消片刻,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就布满了凄艳的红痕,肌肉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着,大颗的汗珠不断在肌肤上滚落着,后来就连衬衫都被汗水夹杂着血水给侵透了。
被自己这样用力鞭打却能忍住不惨叫求饶的男人,k还是{dy}次见到,不由得也有些佩服,他终于打累了,停下手来,看着浑身不满交错纵横的伤痕,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的男人,满脸嗜血兴奋的表情。
“不愧是nar吧老板,勾得我也好想尝尝你的味道。”
k强硬地搂住任宁远的腰,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用力咬在那扬起的曲线优美的脖子上,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松口,看着任宁远被虐待的残忍画面,曲同秋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他只有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才能忍住不发出痛苦的哭声,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果然很美味呐。”
k感叹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被咬伤的部位,有些不满那人的木无表情,用刀片将那咬痕割开了些,冰冷锋利的刀片贴在那人脖子致命的位置上,来回地划动着,他喜欢享受虐待人时看着对方哀求恐惧的模样,越是强大的人征服起来越有满足感,眼前这个男人很合他的胃口,简直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打碎这人冷漠淡然的面具,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可怜样,不过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
这个仓库的位置只怕快要暴露了,下一个落脚点已经找好,任宁远手下那帮人正在四处搜寻着他们的下落,手下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k有些遗憾没能看见任宁远显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停止了手头的游戏,收回了刀片,道:“任老板,你现在可是我的保命符了,你放心我{jd1}不会要你的命,只会把你留在身边慢慢地疼爱的。”
k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力捏着男人裸露的胸口,手指捻磨着那小巧的乳丨头,直到充血肿胀起来才放手,又把手伸进对方的腿间狠狠揉了几把,任宁远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微微蹙着眉头,k凑在他耳边道:“以后我会好好调丨教你的身体,看你能忍耐到什么地步,这真是太有趣了。”
唱完{zh1}一出独角戏,对方只是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既不反抗叫骂也不哀声求饶,k被那目光激怒,用力扇了任宁远一记耳光,这才转身向仓库外走去。
曲同秋看见那个可怕的疯子离开了,才松了口气,就见到那人的手下给任宁远注射了一支针剂,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眼看着陷入昏迷状态的男人被个壮汉像沙袋一样扛着带走,他几乎忍耐不住要叫出声来,可想到任宁远的嘱咐,自己确实没有半点能力去救人,如果再落到那帮人手中,只会给任宁远带去更xxx烦,他只有提醒自己要冷静,他现在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听见仓库外汽车开走的呼啸声,等待了片刻,周围都陷入一片死寂后,曲同秋才把塞在口中的手拿出来,只觉得满口的血腥味,竟然已经用力到咬破皮了自己也没发觉,原来心疼到{jz}时是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痛苦的。
曲同秋费力地打开了铁丝网,从通风口处跳了下去,一只脚扭伤了他也不顾,一瘸一拐地走出这个充满噩梦的仓库,身上的手机早被那些人踩坏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去报警,要去救任宁远脱离险境。
沿着公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个地方十分的偏僻,根本荒无人烟,曲同秋又累又渴,脚上的痛楚越来越剧烈地折磨着他,他想着要找人去救任宁远,就算身体再怎么疲惫,可双腿怎么也停不下来,到后来眼前都一阵阵地发黑,头脑混浊不清的只是靠着意志坚持走着。
天色已经xx暗了下来,曲同秋也快撑到了极限,一道光打在他身上,他恍惚间发现面前似乎停了一辆车,很快有人从车上下来,走近了才发现是叶修拓,不是那帮坏人,他心头微一放松,身体再也撑不住了,一头向地上栽去,所幸叶修拓眼明手快接住了他,他用尽力气说了句:“快去救任宁远。”就虚脱地晕倒了。
接到了任宁远打来的第二个电话后,便用卫星系统确定了手机所在的位置,有两条路可以通往那个荒废许久的仓库,叶修拓和楚漠带了人分头行事,叶修拓在路上找到了曲同秋,到达仓库去会合楚漠,楚漠已经先到达搜查过了,脸色很难看。
“看来,我们来晚了。”
叶修拓看着遗留下来的带血的铁链,面色凝重,道:“宁远落到疯狗k手里,一定会吃很多苦头,要快点把他救出来才行。”
“仓库后面找到两具尸体,尸体上有部手机就是宁远打第二个电话时的号码,我们就是靠这个手机才能这么快追踪到这里,现在找人的线索断了,该死的。” 楚漠低声咒骂了一声,生气地跺着脚,“等我找到k那只疯狗,非撕碎了他不可。”
“他们应该还没走远,各个航线港口都有我们的人控制,我不信他能逃得掉,就怕投鼠忌器。”
叶修拓说出了两人心中{zd0}的担忧,不管任宁远在t城如何的有权有势,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遇上绰号疯狗,k那样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只怕那只疯狗死了也要拖个垫背的,闹得个玉石俱焚的地步。
未完待续........
曲同秋从昏迷中醒过来,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突然一只毛茸茸的金毛犬窜到他躺着的床上,伸出舌头来舔他的脸,吓得他惊叫起
来,听到他的叫声,房门打开了,林寒走了进来。
“新八,过来,别吓到客人了。”
曲同秋这才发现自己是在林寒家的客房里,那只叫新八的金毛听话地跑回主人身边,摇着尾巴绕着林寒的脚边打转转。
“任宁远在哪儿?他没事了吧?”
曲同秋跳下床激动地抓着林寒的肩,急急追问着,小画家有些惊慌,安慰着:“你别慌啊,没事的,叶修拓他们都在找他,会找到的。”
言下之意就是目前还没找到人,任宁远还在那帮坏人手中,曲同秋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林寒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小心翼翼地说:“你还没吃晚
饭吧,我做了些吃的,你要不要吃?"
曲同秋此刻哪还有心思去吃饭,听见叶修拓在找,就只想着要了解现在的境况如何了,有没有任宁远的消息,急忙找林寒要叶修拓的电话。
林寒呆了呆才“哦”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机交到曲同秋手上,曲同秋拨打了叶修拓的电话,响了一会儿对方才接,不等对方说话,曲同秋就抢
先开了口。
“我是曲同秋,有他的消息了吗?”
对方沉默片刻才回答:“目前还没有,不过相信很快就会找到了,你别担心。”
曲同秋握着手机的手发着抖,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可是除了担心,他又无计可施,被那沉重的无力感压迫着快要窒息了。
“能找到吗?任宁远会平安无事的,对吗?”他说这句话与其说是在问别人,倒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宁远会没事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他毫发无损地回来。”
叶修拓安抚着他的情绪,对他说话的口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可他的心情还是那样强烈不安,他想为任宁远做些什么,而不是这样无用的等待
。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找。”曲同秋很坚定地说,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才回答道:“可是也许有危险,你留在我家是xxx的,周围都有人保
护.......”
曲同秋打断他的回答,又重复了那句话,声调也提高了,听见他的坚持,叶修拓无奈地答应了,道:“既然你坚持,那好吧,等会儿我派车来
接你。”
挂断了电话,曲同秋有些失魂落魄地站着,林寒关切地说道:“还是先吃些东西吧,找人会消耗很多体力的,任先生是好人,他会平安无事的
。”
曲同秋听了他说的话,知道自己必须保持体力才行,即使根本不觉得饿,还是味同嚼蜡地吃了林寒做的饭菜,稍微冷静下来,他想到了曲柯,
当时她决定去国外进修时,自己还舍不得,现在倒成了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少了一个需要担心的人,想到与她约定会在荷兰的教堂见面,她
来为他们做伴娘,而现在任宁远下落不明,就不由得阵阵心酸。
当曲同秋还在路上的时候,听说楚漠那边已经找到k的落脚点,带人赶过去救人了,等曲同秋到达那个港口时,k那伙人藏身的废弃造船厂已经
被火焰包围,双方火拼已经结束,场面一片混乱,奔跑的人群中,曲同秋看见了自己想找的人。
曲同秋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只见那个在他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强大男人,此刻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身上胡乱包裹着一件外套,
从露出的肩头手臂大腿来看,外套下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的,楚漠抱着他向这边停着的车辆快步走来,曲同秋回想起k对任宁远有所企图,而任宁
远落到那个疯子手上,失去知觉毫无抵抗之力,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敢再去想,快被自己的想象给刺激得发疯了。
曲同秋向楚漠跑去,一把将他抱着的任宁远往自己怀里抱,楚漠被他吓了一跳,本来开口想叫他别添乱,可看到他血红的双眼,要跟人拼命的
表情,竟被骇到了,改口道:“轻点,他身上有伤。”
曲同秋点点头,还是固执地要把任宁远抱在自己怀里,楚漠顺着他的力道把人送了过去,有些担心这么大个人,自己抱着都吃力,这没用的家
伙抱得动吗,可也不知道是锻炼有了成果,还是精神受了刺激,曲同秋抱着高大的男人,虽然有点跌跌撞撞,还是顺利地走完了大段的路,没
有跌倒也没把人给摔在地上,平安地坐进了车里,上了车以后他还是不松手,把人抱在怀中。
似乎被注射的那支针剂的药效还没过,任宁远还是昏迷着的,很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面容恬静,只是脸色比平时要白上几分,看上去显得有
些脆弱,曲同秋抱着他,看见那裸露的肌肤上刺目的鞭痕和其他暧昧的痕迹,就很难受,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他包得更严实了些。
去医院的路上,坐在车后座的曲同秋就一直抱着失去知觉的男人,太用力怕压到伤口,用力太轻又怕抱不住失手摔了,保持着一个姿势就不敢
乱动害怕惊扰到他,哪怕被压得双腿发麻,用力得双臂酸痛,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他们坐着的车停在医院门口,男人被抬上担架,送进病房去
做身体检查。
看着任宁远被送进病房,曲同秋突然感到很害怕,他恐惧着听到性侵害之类的字眼,更担心那支针会出什么问题,害怕任宁远会有生命危险,
那样的打击他实在承受不了,于是他丢脸地逃走了,他需要喘口气,再去承受那些可怕的打击。
曲同秋坐在医院附近通宵营业的小酒馆里,一瓶接着一瓶地喝酒,身体开始发热,脑袋也晕乎乎的了,可仓库里发生那些可怕的画面却很清晰
地浮现在脑海里,甚至变化出更多更为恐怖的的画面来,k那张嗜血疯狂的脸,盯着任宁远时充满色欲的眼睛都无限放大,虐待凌辱任宁远的画
面扭曲着出现在脑海里,他用力摇着头想把那些画面赶出脑袋,可心里就是不由得去想。
他自己遭遇过性侵害,不管对象如何的英俊,没有使用什么暴力,那记忆也成为了难以磨灭的伤痛,何况是任宁远这样骄傲强大的人却被那种
下流粗暴的混混给侮辱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霉运转移到了任宁远身上吗,所以他才会遭受这样严重的伤害,曲同秋想到他清醒后要面对的痛
苦,就算自己愧疚得要死,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个人,可是也不应该让他孤独一个人去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