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没有将双手放在键盘上,轻轻敲击,记录下自己已流失的年华。
终于,有了时间,拾起记忆,将它铭记。
还记得那时和好久没有联系的大哥打电话,我们却没什么话可说。他问我,你是不是上学上傻了?这头的我开始傻傻的点头,是,是上学上傻了。大哥的样子在我脑海中已模糊。但是我总也忘不了这句话,因为这或许是在我脑海中关于他的{wy}记忆。早已没有了,当初“猪腰子”“鞋拔子”的互称。 姐姐快要结婚了,一直很想送她一幅十字绣,约定好暑假的时候完成。很浪漫,我想让她幸福,不想让她的婚礼很冷清。尽管姐夫不是我很满意的人,可只要姐姐幸福,一切就都好了。 在学校里,老师真的对我很好很好,他时常对我笑。刚刚结束的考试,很烂。在交上去的改错本上,他写下“老师相信你一定行,继续努力!”看到这些,冲出班门,便哭了。我真的可以吗?我值得他信任吗?这一段时间,因为考得不好虽然嘴上没怎么说,但是觉得很对不起别人,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老师,对不起父母。老师常常对我笑,他的笑容是那么朴素。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对我说的话,他说他把我当自家的侄女。当时听这话的时候,心头一震,老师啊,你太瞧得起我了,真的很谢谢你。 学校的杨树,被风吹断了一棵,十几米高的树顿时就给毁了,人是不是也这么脆弱呢? 一切都随风而逝吧,像轻扬的柳絮。 如丝的年华,细细的在指间流淌,流走青春,流走不悔的时光!
还记得那时和好久没有联系的大哥打电话,我们却没什么话可说。他问我,你是不是上学上傻了?这头的我开始傻傻的点头,是,是上学上傻了。大哥的样子在我脑海中已模糊。但是我总也忘不了这句话,因为这或许是在我脑海中关于他的{wy}记忆。早已没有了,当初“猪腰子”“鞋拔子”的互称。
姐姐快要结婚了,一直很想送她一幅十字绣,约定好暑假的时候完成。很浪漫,我想让她幸福,不想让她的婚礼很冷清。尽管姐夫不是我很满意的人,可只要姐姐幸福,一切就都好了。
在学校里,老师真的对我很好很好,他时常对我笑。刚刚结束的考试,很烂。在交上去的改错本上,他写下“老师相信你一定行,继续努力!”看到这些,冲出班门,便哭了。我真的可以吗?我值得他信任吗?这一段时间,因为考得不好虽然嘴上没怎么说,但是觉得很对不起别人,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老师,对不起父母。老师常常对我笑,他的笑容是那么朴素。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对我说的话,他说他把我当自家的侄女。当时听这话的时候,心头一震,老师啊,你太瞧得起我了,真的很谢谢你。
学校的杨树,被风吹断了一棵,十几米高的树顿时就给毁了,人是不是也这么脆弱呢?
一切都随风而逝吧,像轻扬的柳絮。
如丝的年华,细细的在指间流淌,流走青春,流走不悔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