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生转折 9，“安居工程”
买下住房之后直到1998年春，我忙着出差，与销售们一道拜访客户、推广西德福产品。同时，我忙里偷闲，找装潢公司装修住房、置办家具。 我在塘桥找了一家自称“百姓为百姓”的“百姓装潢公司”。我从张江到公司上班，天天要在塘桥转车。我进了装潢公司，有一个看起来蛮牛气的小伙子接待我。他看了我的房型图，{dy}句话便是“你要装xx的、中档的还是普通的？”看来他先要摸摸底，看我的口袋里装了多少钱。但我还不了解他们这么些档次的标准，各用什么样的材料。说实在的，平生{dy}次跑装修，就是告诉了我用什么材料，我也无法评价。我现在找的就是个“诚信”。离开了“诚信”两字，什么都别谈了。 我告诉这位很神气的小伙子，本人只需中档装修，请他介绍怎么个装修法。他说，木板用水曲柳，瓷砖用“现代”牌，顶角线用石膏的。我让他测算一下费用，他拿起一个计算器，非常熟练地敲着键盘，然后回答我：“不包括卫浴设备和厨房设备，总价大约在5万8千元左右。”我很吃惊，因为这些日子我向同事们、邻居们，包括与刚装修完住房不久的二妹夫讨教过装修费用的情况。他们的经验，用“百姓装潢”提到的这些普通材料，如果不计卫浴设备和厨房设备，总价最多不会超过5万元。为此，我还专门到为我们安排印刷样本的 后来我又找了三、四家广告不如“百姓装潢”做得多、做得大的装潢公司询价。一样的材料，谁家的报价都比“百姓装潢”低。“百姓装潢”后来打电话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说，你们的报价至少比别人家高一万元上下。对方答道：“我们的服务比别人家好！”我姑且信之。但自己钱包欠鼓，还是放弃了“百姓”。 最终找的装潢工不是什么公司的，而是个体施工队。我到楼下101室串门。主人蒯师傅说：“我家装修得怎么样？板子都是水曲柳的，瓷砖是‘现代’的。都是自己买的，货真价实。装修下来，连上厨、卫设备，一共还不到5万元。” 我那时没见过多少家新装修的住房，觉得蒯师傅家装修得不错，就问：“这是哪家公司装修的？”蒯师傅笑道：“不要找这公司那公司，都乱要钱。我们小区就有个装修队，江苏的师傅，手艺不错。主要材料你自己买，人家就管施工，实惠。你要有兴趣，我把装修队的头叫来。我们都成朋友了。小区里好几家都是看见我家装修得可以，就请这个包工队装修的。他们在这儿干得时间长了，现在还在别人家装修。” 我很有兴趣。既然这个小区里那么多人家是这个包工队装修的，说明大家还认可。 新居的装修开工了，我下了班要过去看看。正好我们公司负责前台接待的 圣诞节，总经理回德国休假去了。我们不放假，搞年终仓库盘点，人人参加。 1998年春节，装修工都回家过年去了，正月十五后才回来。我在2月底到3月中旬又在德国总公司。从德国回来，新居已装修好了。我察看了装修情况，指出了一些明显的质量问题。包工头曹红富答应补工、补油漆、更换坏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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