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已经是11月底了,也该是利比亚的冬天了吧。 在这个穆斯林的小镇上没有崇山峻岭,也没有枯叶满枝的树木,满是一望无垠的黄沙和石头。晚上开始冷了,温度{yt}比{yt}冷,早晨的时候百叶箱内的温度计显示室外温度只有10度不到。 我喜欢这样凉凉的季节,空气干燥,虽然是冷了点但是没有风沙,相对在国内来说虽然我们毗邻地中海不过50公里的距离,但湿度也不是像四川时候那么大,雾自然很少见的。在11月中旬的时候我倒是见过一次且仅有的一次,雾不大,能见度大概50米左右,场区内靠南面有雾,往北去就只有零星的太阳透过低矮的云层撒了些散碎的阳光。 早上有风,起风的时候就要冷一些,得套个厚点的外套,否则站在瑟瑟的风中你不会觉得那会让你感觉舒服。看着太阳从地平线上跳出来,越爬越高,有时候也有阵阵的云朵飘过,在广阔的平原上投下一团团灰色的暗影,朝着从海上升起来的火红的太阳,这个时候的空气是{yt}中最清新的,钻过你的五脏六腑,吸一口,呆呆的站着,有海鲜的味道。 晚上有时候会很无趣,就过餐之后大家都猫在宿舍,洗个澡,可以裹个毯子,听歌、看电影。这个时间是最矛盾的,{yt}就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却又无所事事,同事说这个时候会疯狂的想家,想父母亲,还有他们睡梦中的女朋友。 工地上条件也不算是很差,我们两人一个宿舍,有衣柜,有桌子,有空调,电视有没有也无所谓,这边全是当地的电视台,如果有卫星天线的话尚可以接收到一个CCTV-4,除此之外就是200多个阿拉伯语电视节目了。我不太喜欢到处串门,呆在宿舍对我来说比漫无目的到处闲逛或者要有意思得多。没事就看电影,听听歌,以至于闲的把同事的电视剧都拿来看了,最近想看中国民国时候的电视剧,看清末民国时候的大家族,看那些时代背景下男男女女的纠结和每个人为了自己丑陋的自私面孔勾心斗角。 上网时候可以看到很多国内的新闻,说河南下大雪了,然后武汉的朋友也说下雪了,前天看一个同事的blog上说西安也下雪了,中国的冬天怎么看都是有趣的,各地的冬天都有各自的景致,或者傲雪寒冬,或者连绵苍柏,连山上枯败的野草都是一种心情。有次吕娟问我住过陕西的窑洞没有,她说她小时候就住过,大山沟沟,天色黑下来之后的黄土沟壑,空旷得让人忘记自己,忘记这个世俗的社会。 像荷西一样我们都想给自己的生活添些家什,在墙上钉块木头,再钉几个十公分长的铁钉在上面,那就是我们的衣帽架了,不过我一直都觉得那铁钉要是起锈了的话那么我们的衣服上面肯定也会锈迹斑斑,所以我那条木头上的铁钉我换做了水泥钉。水房也钉上了晾衣服的铁钉,不过似乎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没有在那两条铁钉上拉上钢丝,光突突的墙上就无端的只是多了两颗歪斜的铁钉,两面墙,一边一颗。上次我洗了鞋我发现没有地方晾晒,而墙上的两颗铁钉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所以从此以后我们渐渐的就把那两个略微生锈的铁钉当作晾鞋子的用处了。 时间过得很真实,一分一秒都像是在算计我们,倘若我们还有时间闲的坐在办公室歇息,那我们倒是可以把一整天的事情详细得到这天我们出了几次恭,喝了几杯水。难怪周小燕和我聊天的时候说我是一个很肤浅的人,肤浅得每天只晓得吃饭、睡觉了。 我是荷西,那剩下的自然便是等待我的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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