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四十分,当我做完仰卧起坐的时候。
突然心血来潮,躲进了只能放进一只半脚的储物柜里。想起以前妈妈为了处罚Julie,把她赶进了储物柜。
吸尘器,鞋子,木板,儿童雨衣,纸尿裤,还有黑暗,Julie一直在哭。
那哭声似乎还在,让十分钟前的我突然觉的黑暗和孤独曾经与我是那么陌生过。那么陌生。
滴答滴答,我能听见厨房和客厅的两支表在各自忙碌着。还有我无奈的疲惫的呼吸,呼~~~ 吸~~~
人总是这样么,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休息够了,有了精神,外面的世界又再次充满了诱惑。
没所谓,没所谓。总是要死的,我带不走女朋友,也带不走美金。
只是,
恳请{wn}的神不要再捉弄像我一样的凡人了。我们徘徊在哭笑之间太久,心灵与其说被洗涤,{zh1}被关在储物柜里的时候,竟比1岁半的Julie还要脆弱。
我把严肃的事情都放在这里,即使是身为拥有生命的万物灵长,也绝没有权利窥视那神背后的事情。所以,我要把严肃的事情都放在这里。至少,那会让我的爱情变
得更加纯洁和美好。是啊,也许只是想要好好的爱。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储物柜里,隐约还有一个声音在头顶盘旋:“你在恳请我么?”
储物柜里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