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是老周的大寿,没想到一直到了晚间才知道,罪过罪过,补记日间行游一篇,以资纪念。
从很久开始就知道,今年注定是鸡飞狗跳的一年,从琴馆抽身、四处游学、开始斫琴,每一样都够人头大上一阵子的,不过终于又树立起一个里程碑——斫琴工作室终于落户在燕郊了。
一大早就起床准备,9点出头,帮忙搬家的人马和小面就到了楼下,开了货梯连运了两趟才算是倒腾利索,好不容易都塞到小面和嫂嫂的车里,嫂嫂自己却被挤在后排座连坐都坐不正了,还好小面司机驾驶本没带要在东二环停一下车去取(够不靠谱-_-b),趁机调整了一下两辆车的分配,算是勉强上路,不至于被500米外的xx透过前挡玻璃看到满车的货物,一抓一个准,过了京通快速,开上京哈,出北京入河北界,就到了燕郊的厂房,说厂房,其实就是楼房中的一间,毛坯,水电都是现开通的,住人还要现买床和洁具,不过对于做琴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了,小面太小放不下大芯板做的桌面,只能在燕郊再重新做一张,饮水机等物资也只需逐渐购置即可,本周1、2再跑跑天宝,买齐{zh1}的机械就能够奠基开工了,{dy}批琴材也干燥得差不多,该继续试音了,6月10号之前{dy}批5张代号“岁桐”的琴就能斫成,供初学琴的琴友试用了。扣掉{dy}张已经答应给董姐的,一张答应借给St.琳、一张留给练杨氏的St.亮、一张要把St.景手头的“宋”琴换回来,就剩下一张留给自己作伴了,估计要过老朴、常熟W兄、上海小猪几关才算满意哈,但毕竟跌跌撞撞的算是走了过来。
周六一大早就从砂带机的卖家那里得到确认信息,赶奔天宝旧货,从弘燕桥下车,先去弘燕市场转了一圈,卖红木边角料的蛮多,今后加工配件在这里是一个好去处,之后坐上蹦蹦,转战天宝,要了10块钱,不过也确实对得起这个价格了.
一路上饱览祖国山河(东四环)大好风光,到了天宝直奔主题,可是买电机的老板只有一台三角的大型砂带机,堪称恐怖,砂带比俺以前惯用的宽1倍,长一半,加工速度肯定是上去了,但这个庞然大物放在家里,也太扯了吧,没法子,小机器都暂时没货,只得商量好价格,周一或二去提,顺道把自己的坏机器运过去修,老板说北京都没有专业修这个的,只能发回广州去,价格合适就修,不合适再运回来,唉~
天宝永远都有新奇的玩意,这次又忍不住买了两个刨床,一个硕大的拉刨,东北和日本用的多,南方普遍用推刨,看着稀奇,价格又不贵,就买下来了,不过和旁边的一把大刨床相比,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将近50公分长的大刨子,飞马刨刃,楔夹齐全,用作找平琴面实在是没有再合适的了,于是乎连着文`革期间的一个老刨刃一起拿下,又买了一个画规,三环牌的,今后做圆音孔肯定能用得上,带着一袋子物件赶奔金五星,顺利采购洞洞板两张,这个名字虽然不怎么文雅,不过做出工具挂架来,可就厉害了,回程路上想起小空要做桌子,没有趁手的家伙,就又多买了一台电刨,大包小裹到了三环边,连等了3辆300都挤不上去,谁让自己带了这么一大堆东西的呢,不过终于还是等到一辆稍空的,终于在离家10个小时之后,又返了回来,直接累倒。
周日下午连续两个好消息,{dy}是董姐的,从燕郊搬家回来,赶赴东四的聚会,发现董姐在睡午觉,莫非是身体抱恙?后来见了面一打听才知道,一根黄瓜已经两个人吃啦,听不明白的自己问她哈,反正是天大的好消息。第二就是老周大寿,晚上他请大家去良子做足疗,强忍着一边弹《泛沧浪》一边做足疗的冲动,和老周老哥、小白、老狼聊天,才听老周说起,今天是五xx寿,俺们几个不知道的,也没有操办一番,惭愧惭愧,老周又聊起在马连道那边做茶叶生意的朋友,约着一起去看看场地,感激之余,也只有慨叹——虽是鸡飞狗跳不断折腾的一年,但还真是遇到了不少的贵人,俺真的成了《越光宝盒》中曾志伟扮演的那个猥琐孔明,啥都是借的啦~大恩不谢,无以为报,只有抓紧时间提高自身弹琴、斫琴水平,让更多喜欢琴的朋友有一个学琴的良好环境和氛围,能通过俺,和琴界更多的前辈、高人结识,还琴之本来面目——姑且冠之以“正道”二字给琴友,此生之愿望就足矣啦,晚上吃饭的时候,在LT的{zh0}的哥们张老板来电话,又可以抽空一起坐坐,再通过她来检视检视自己,看自己究竟已经离开那条高薪低劳的阳关大道有多远了,是不是已经在教师和工匠之间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我想每一阶段的转变,今后都会是值得骄傲的事情的。
听闻老朴新一批琴即将出炉,欣喜之余,也在琢磨着趁早下手,帮新琴友扣住一张,管他是谁预定的,好琴嘛,收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