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苹果说香蕉,皮厚肉嫩。 香蕉说苹果,皮脆肉粉。 猴子扳开香蕉皮,吃了香蕉;刺猬啃掉苹果皮,嚼了苹果。 (二)大象撞倒了香蕉树,踩死了香蕉苗,瘫倒在地的香蕉,感慨:灾难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感慨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了,身旁的一条蕉,被大象踩的融烂,融烂得成浆。 野牛在苹果树下拉了一泡屎,结果,苹果被熏得跳落地上,打算逃跑,却发现自己踩到了屎,黏黏的,粘得自己走不动。结果的结果,和一泡屎一起化作了肥料。 (三)多年以后,他们有了一次轮回的机会,回想自己有过的遭遇时。香蕉、苹果低头默语了一阵,香蕉首先开了口,说:这是命呀!灾难,到底能躲避得了多少?勇敢面对时,是不是,都要被踩成肉浆。不敢想像,继续存活的我们,还要承受多大的痛楚。实在不敢想像呀。老兄! 苹果咧嘴一笑,绽放出粉红色的光彩:算了吧,下秒钟的时间,谁用得了。降临的灾难,就是要你痛苦以致于痛哭,如果你真的哭了,真的痛了,那就对了。老天就是要你这样,你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你说自己不吃它这一套,它甚至可以摆出灭世的架势。谁奈何得了它,谁又有超神的本领。兄弟,算了吧。你痛过了,哭过了,你还能怎么办?算了吧。你的痛和哭,是费时费事的事。现在的你,落下的泪水是白流的,那些忍受过的痛是被承受,你又能怎么样?依我看,你白白忍受的痛,白白掉落的泪水,是白白的浪费。毕竟,你没有止住泪水、没有忍住痛苦,带着哭声的泪珠,告诉了我这些。白白的,不知道被痛哭冰冻住的你还能做什么? 我呢!不管这些了。我是苹果,不能白白的了,否则,会跟生命早早说拜拜的。 香蕉,似乎懂了一点,赶紧用一点黄包裹住肉嫩的白。 (四)年又是个来年,至今为止,没有发现:有东西耐得住反反复复的。 春去秋来,早逝晚归,什么归来兮?我的娇(蕉)魂,我的平(苹)生。谁知道天堂里的吟唱是《欢乐颂》,还是《国际歌》?谁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我,你表露的那些,你说过的那些话?值得信吗?可信的灵魂,恶魔窃走了之后,身上没有一处值得相信。恶魔占据着你的生活,成了你的历表。剩下空荡荡的殿堂,闪烁的辉煌跟留下暗淡的穴巢没有什么两样。 为什么,香蕉呀,苹果呀,你们分的这么开,这么清。似乎它有它的色彩,它有它的模样,它有它的内涵,它有它的母体。 是呀,讲不清。没有分开时,谁讲得清,谁看得明。 来年的春天又是一个样,你信吗?没有改变过,猴子吃的依然是香蕉,刺猬似乎还可以嚼到苹果。没改变过的表象,一直就是那个样。形形色色的事物之中的形与色,形不在维度空间、不在长相、不在表象里,色不在量子转化、不在画板、不在彩虹桥上。无论你把意识带到那里,我们都无法知道世界是个什么东西。角度太多太多,永远无法说清它的样子,它所具有的色彩。 是呀,把一个人说完整了,那一定不是个人。 太极的形状,看得清的人认为它是分两极的。没看清的人,或者看得更清的人,就知道:其实,它什么也不分,就是个圆。甚至连个圆都不是,高度概括的代表吧。方便人的理解,而有所作。 果园的的种植、经营,将是为你讲述世界的始终大道: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