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会客室主题——一张新闻纸的价值表白


刘洲伟:大家很辛苦,前面几位领导都讲了一些关于<21世纪经济报道>的如何抓住历史机遇期,来完成一张真正意义上的全国大报的宏论,现在我就从实操的层面来跟大家沟通一下,关于一张新闻纸的几点想法。"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不窥于牖以知天道。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这是老子四十七章的一段话。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想这个"不行而知,不见而明"在农业社会是很难做到的,所以才叫"圣人"。但在工业社会人人都能做到,其秘密就在于报纸、电视这些媒介,所谓媒介即世界,如今这个信息社会最不缺的就是信息,泛滥成灾以至真假莫辩,人类在认知世界上出现了返祖的现象,怎么样才能够拨开云雾而见青天。这就是今晚我们要在这里谈论一张新闻纸的意义所在。我们相信一张严肃的商业日报是有价值的,其价值在于通过专业的新闻和有效的信息降低识别成本。如果长期积累为一种信用,一个品牌,比如像<21世纪经济报道>的话,它同样可以延伸至新的介质。<21世纪经济报道>的竞争的差异性我想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

      {dy}、它是要以深度报道为纲,尽管他会成为一张日报,它还是要拒绝琐碎的新闻,拒绝海量信息的噪音,它要极尽挖掘深度之能事,以求无限的逼近真相。也就是说我们不做信息超市,我们要做的是{dj0}品牌专卖店。

      第二、要打破西方媒体的霸权,建立海外记者网。世界是平的,但是全球的舆论场往往向西方倾斜,关键在于我们要有自己住白宫的记者,从纽约到华尔街,到伦敦的舰队街,我们要一手的全球新闻。

      第三、要有专业的人力资源配置,专业的学术研究机构。我们有<21世纪经济报道>新闻学院,有21世纪研究院,我们用来培养我们的新生力量,用它来支撑报纸的内在价值。我们首先强调的是逻辑能力,因为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能更深刻的感受到。

      第四、是要坚持独立思考和批判精神。<21世纪经济报道>的核心读者是政治精英,商业精英与知识精英。但是,我们认为新闻只是工具,它要以接近社会良心与公平正义为务,这是长久的价值。

      以上就是几点我们做一张新闻纸价值的几点看法。但是我们觉得如何才能办好一张新闻纸,最重要的是要以读者为本。所以今天晚上我们特别精选了我们六位的读者代表上台,然后让他们告诉我们,他们喜欢看什么样的新闻,他们最关注什么。现在我就把我们今天晚上的嘉宾请上台上。

      首先我们有请xx经济学家茅于轼先生,有请中央党校的经济学部主任王东京先生,有请xx的企业家郭广昌先生,有请明星企业家马云先生,有请来自跨国公司巴斯夫企业的代表,中国区董事长关志华先生,有请我们的同行陈彤先生。非常感谢我们的上帝,也就是我们读者代表参与,关于如何做好一张真正意义上的全国半财经媒体或者叫商业日报。毫无疑问我们是有这种历史机遇做成这张报纸的,但是关键的问题是,读者想要一份什么样的商业报纸。这是{dy}个问题。

      第二,因为2008年是很有意义的一年,中国的改革开放30年,还有奥运盛会的举办,将让它变得非常有标志性。那么,你们2008年最关心的问题是什么?主要是这两个问题。现在我们先有请郭总,按照顺序吧。

      郭广昌:各位嘉宾,说起21世纪的话,我觉得有点儿爱恨交加。21世纪没有少骂人。这七年里面骂了我很多朋友,所以我对21世纪的一个建议就是说,八个字"善待企业家,宽容一点",掌声热烈一点嘛,只有几个人鼓掌。

      刘洲伟:我觉得骂人有两种,一种是比如假设中国的父母骂小孩,是为了小孩更健康的成长,所以这个骂人有善意的。

      郭广昌:洲伟,你这个心态就不对,你不能把自己当父母来看。

      刘洲伟:朋友。

      郭广昌:我觉得在中国做企业不容易,环境本身有很多需要改善的地方。当然,我们企业家身上也会有很多的缺点,包括我自己缺点一定比优点多。所以被骂是应该的,但是希望多一点善意,多一点理解,多一点理性,多一点客观,多一点建设性。因为我们是一个建设的时代,不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当然我相信,这七年来21世纪的话已经改变了很多,改善了很多,我觉得就在未来的话,能够改变的更好,改善的更好。成为日报之后,我作为一个读者,衷心的期望这一点,谢谢!

      刘洲伟: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最关注的是什么,哪个方面?

      郭广昌:最关注其实就是说还是经济一个宏观面的一些分析。包括通胀,这些方面我们也希望不是看到一个结论,而是更多看到不同的观点,那些分析,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当然非常希望多看看比如对马云的追踪报道。前面讲21世纪发展已经够快了,但是跟马云比实在太慢了。所以像这种外星人,像马云这样的外星人,是怎么发展的,我们都很喜欢听。

      刘洲伟:我们不做娱乐性新闻。

      郭广昌:你只要把马云报道出来就够娱乐的了,所以没关系,谢谢。

      刘洲伟:谢谢,谢谢郭总,马总?

      马云:广昌刚才讲,就是善待中国,善待中国企业家,我觉得挺有道理。七年以前我看着沈颢,我那时候跟他也长的差不多,也挺帅的。广昌七年以前跟我差不多,等七年以后办报的人长相一点都没变,做企业的变成这个样子。所以我觉得……我们两个就互相不要攻击了。但是我觉得做企业确实很辛苦,但是我觉得批评,客观的批评,对企业的批评我觉得还是很有……当然,谩骂是会降低报纸的品质,对我来讲我其实不在乎别人怎么批评,怎么骂,我有时候看批评我们的文章,骂我们的文章,我就当看骂别人的文章是一样的,但是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做到这样子。所以广昌刚才的提议,我觉得如果在企业界有很多的读者,这个很重要,需要客观公正的批评指正,我觉得媒体很重要。因为很多中国的媒体把自己当作无冕{zw},当作父母来看,当作监督者来看,而不是参与来看,我觉得这个很麻烦,所以这个是我自己感觉。

      刘洲伟:问一个问题,因为马总的英文非常好,因为是可以用英文来思维。像FT和Wall Street Journal这种报纸的话,是我们的一个模板。但其中就是说他们也有很多批评的文章,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马云:我觉得FT也好,Wall Street Journal我是常看,21世纪我也是忠实的读者,我觉得FT也好,Wall Street Journal我能接受,至少他们在采访我的时候,他采访过我了,而且采访的时候非常的独立。很多国内的批评我们连采访都没采访我,所以我不知道他的观点从哪里来,他的数据从哪来,他的想法哪里来。我觉得中国现在很多的财经媒体或者很多的媒体已经变成攻击的媒体,这样的话对正常的观察一个企业的成长是不利的。所以我特别恭喜七年内把这份报纸变得这么具有影响力,<21世纪经济报道>我是一个常客,重视的读者。我觉得一份报纸能办成这个样子是特别不容易。如果变成日报,我觉得刚才提的非常好,{dy}要有全球的视野,如果把自己仅仅定位在中国经济一体化,我估计这份报纸将来会有一些麻烦。

      另外我觉得要有本土的特色,需要更多深入的报道,我看到你有新闻学院,海外的记者站,我觉得还是挺鼓舞人心的。

      刘洲伟:谢谢,怎么看08年最关心的是什么?

      马云:我其实也没什么最关心的事,我觉得一般来讲,我跟别人关心不一样,大部分人在关心的事我都不关心,别人不关心的事我挺关心的。大家都在通胀,人民币升值,我关心也是在瞎关心,这些文章我一般不太看,反正我觉得我关心也没用。但是别人不关心的事,中小型企业的事情,企业内部管理的事情,员工的成长问题,发展问题,组织建设问题,文化的建设问题这些我很关心,所以有人在那个板块可以给很多发展的中小型企业有很多机会的话,我觉得读者群会更大。

      刘洲伟:谢谢,这个<21世纪经济报道>今年创办了很多个版,是专门以中小企业和围绕中小企业的融资和上市方面的报道,看来跟马总正好是暗合了。下面我们有请茅于轼老师来聊一下这两个问题。

      茅于轼:或者是xxxx,或者是英国的经济学人杂志,有的文章我们一看特别舒服,为什么?他说出了我们想说的话,有的文章一看觉得讨厌,讨厌在什么地方?他的立场很偏,或者偏美国的立场,偏颇英国的立场,对于其他的人民好象不屑一顾。像这样的文章,看了心里脱不舒服。所以我希望我们21世纪报道,能够有一个全球性的眼光,他是站在中国,他不是脱离中国的,但他心里想着是全球的问题。

      第二个我的希望也是刘洲伟提出来的,要不偏不倚,新闻最怕的是有偏有倚,因为任何一个报道,总归是带着一些主观的色彩。这很难避免。那么有时候就可能把群众领导到一个很偏的地方。那么怎么能够避免有偏有倚呢,最主要的就是言论要有自由,不同的意见能够畅所欲言的得到发表。我记得好象是凯恩斯说过一句话,他说通向地狱的道路充满着玫瑰花,你是你说这非常好,很舒服,走来走去走到地狱里头去了。文化革命怎么发生的?是玫瑰花把我们引导进去的,我们有了这个教训,我们应该时刻的想着这些教训。有一个不偏不倚的,有一个理性的分析。引导我们的老百姓提高他们的想法,提高老百姓的分析能力,我想这是一份报纸能够产生全球影响的一个条件。

      刘洲伟:谢谢,最关心的,对明年最关心的。

      茅于轼:明年关心的事情,我是关心我们国家的社会稳定,社会进步。我们改革差不多30年吧,中国经过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中国的几千年历史从来没有过,中国已经换了一个国家了,xx不同了。如果再有十几二十年保持这样的一个发展,中国就可能变成一个真正的发达国家,现在还不是,现在还有很多地方有问题。我明年我希望的就是,我们能够朝着一个美好的社会,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我们现在首要要解决什么问题呢?我的心目中是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收入分配要公平,这个是个社会稳定的重要条件,第二个希望就是政治要清明,政府要有效率,要有廉洁,要为老百姓着想,如果能有这两个条件的话,我想中国再有大的困难也能够渡过去。

      刘洲伟:谢谢毛老师,王教授,王教授来自中央党校,大家都知道中央党校是培养我们重要领导的摇篮,所以我们应该倾听一下他怎么说。

      王东京:大家晚上好,因为我是来自中央党校,教授肯定在天天看报,21世纪经济报道是基本上是我每周必看,不是天天看,因为他一周只有三期,基本上我是集中在每周一就把你们一周的报纸看掉。我感到为什么这个报纸为什么我要天天看,因为他让我看得懂,有耐心看下去。说一份报纸,他作为一种大众传媒,如果让人家看不懂,或者不耐烦看,他这个报纸恐怕就没有生命力。因为我们现在北京有些报纸,我就不太爱看,所以我选择了21世纪经济报道。如果是改成日报以后,如果有什么期待的话,刚才毛教授讲,我的感受是一样的,因为我首先是一个学者,我希望21世纪能够给学者自由讨论有关经济财经问题,一个更自由的平台。为什么我这么讲呢?因为这两年我是在21世纪有一个专栏,这两年写下来,刚才郭总讲的是爱很交加,我是苦不堪言。为什么?因为他的编辑老来教我写文章,该怎么写,哪些问题不能写,哪些话不能说。我在中央党校工作这么多年,我自认为自己有一个底限,你们编辑还老教我,能不能少教点我,让我想说啥说点啥,文节自负,我估计明年的报纸会更好看。那么2008年,我关注哪些问题?我想我关注的和报纸关注的应该是一个问题,中国改革开放30年,明年是30年,是三十而立,那么30年来,中国经济发展的成就有目共睹,可以说是举世无双,那么这些年老百姓的收入增长的可能慢了一点,比方说今年的物价问题为什么这么敏感,弄的怨声载道,大家想想看真的是我们物价高了吗?十月份公布今年上半年数字,GDP是11.3%,这个物价平均增长4.5,财政收入增长了30.6%,比较起来看,物价  应该不是很高,有通胀不是很高。到底是物价增长高了,还是老百姓收入增长慢了,这个问题可能就很值得讨论,如果是物价问题,我们控物价,如果收入增长慢了,应该是增加收入。最近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10月份刚刚闭幕的党的十七大报告里面,对于民生问题别的关注,所以报纸的社会责任,我体会应该跟所有的学者一样,就是关注民生,怎么样增加城乡居民收入,增加农民的收入,增加低收入者的收入,这是一个大问题,也应该成为一个国策。这里我还提一个问题,比如说中央讲,要建立企业职工工资正常增长的机制,那么这个机制是什么?文件里面没有解释,中央还说要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当中的比重,这是{dy}次提,那么请问怎么提?国有企业你可以提,非公企业,企业主我们投资者能不能把利润减少,加到职工头上去,怎么操作?如果企业家的利润少了他不投资怎么办?造成更大的事业怎么办?所以等的这些问题也需要学界包括我们新闻媒体有一个很宽松自由的环境一起讨论,比如我有一个初步想法是,中央讲要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的比率,初次分配大家讨论就是工资和利润怎么分配,其实不是。初次分配是三块,一块是工资,一块是利润,还有一块是国家的税金。如果工资要涨,利润不减少,剩下的办法是不是可以减少国家的税金,减税是不是可以讨论的?这里有一个潜台词,十七大报告当中讲了一句话,请同志们关注,中央说,要逐步提高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上的比重,我觉得这就是讨论减税的尚方宝剑,所以我期待,明年21世纪经济报道,能拿出版面,请专家、学者、企业家、政府官员一起好好的讨论这个问题。谢谢大家。

      刘洲伟:从掌声上看出减税这个政策还是比较受欢迎的。我们听听关总的对这两个问题怎么看?

      关志华:我首先很高兴有这个机会,首先{dy}个反应,当你问我怎么样的一个媒体,怎么样的一个报纸,我{dy}个反应就是我从念大学,看到现在超过30年的一个Financial Times,我这个是{dy}个反应,但是我再一想,也许不xx是这样子,Financial Times是很专业,也许在技术上我们可以以他作为一个对标,但是我更期待的是用一个全球的角度来看中国的发展。但是,是用中国人去写,我觉得这个是我期待的,至于其他的一些基本的价值观,我觉得21世纪报社现在已经有了。包括是非常中立的,特别的感受就是3年前,我们在这里拿到企业公民奖,第二天我看你们的报纸,你们的标题说,少数人的荣誉多数人的沉默。我觉得特别的有感觉,我觉得你们推动的是希望,不只是我们几个企业拿奖,而是更希望把这个理念推广出去。所以我特别的有感觉。另外,我觉得做一个企业跟做一个媒体也是很接近的,那就是你们还是要看,你们的客户,但是你们的客户,我想应该是比较专业的客户。所以你们除了要报道财经的新闻以外,还要带动更前沿,要有战斗性,同时有深度,跟我刚刚说的金融时报,要有深度,要有一些专刊,特别是定期的有一些专刊,把一些特别的专题,通过各种的专家,搜罗他们的意见,然后去发表你们的中立的看法。{zh1}也是媒体跟我们都是要带动这个企业社会责任,企业社会责任,因为你们通过媒体能够利用你们的发言权,能够接触到各个中小企业,把我们今天所提到的企业公民的责任把他推广出去,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因素之中,我觉得21世纪报道肯定有这个条件,能够成为我们在中国的,用中国人写的,从全世界的发展的角度来看中国的发展。至于你说明年同样的就是明年是2008奥运和改革开放30年,我的看法是,除了这些应该要报道的东西以外呢,因为有这些东西,我们怎么样看他对全球的影响,中国的发展在全球的影响,我们应该站在这个角度来看,而且要有中国的媒体,不是站在中国的角度来看全球,但是站在全球发展的角度来看中国。

      刘洲伟:谢谢关总,{zh1}我们听一下陈彤的发言,陈彤是网络新闻的教父,现在看看他对纸新闻是什么看的?

      陈彤:刚才主持人让大家回答,读者到底想看什么样的财经的报纸,什么样的内容,我想这个正好我上周五我看到了一份我们自己公司——新浪,在10个城市做的一个网民最希望看到的财经内容的这么一个调查,在10个城市做的,我发现广大受众,广大读者的口味其实还是非常朴素的,非常像普通人对饮食的要求,比如说希望饭菜是比较新鲜的,比较干净的,特别在中国有这么一个干净的需求,营养丰富,当然口感还要好,其实读者对财经类信息的要求也是特别的简单,那就是要是比较新鲜,比较快速的信息、比较准确的信息。另外,应该是海量的信息。我想从21世纪的角度来看,你们已经在前两个方面做得非常好了,21世纪报道的新闻是以你们的敏锐度和深度著称的,可能{wy}的一点欠缺就在这个海量。因为我个人是对新闻的海量是非常有感触的,当然刚才(洲伟)你说,可能在互联网时代信息泛滥,是不是信息过多了,其实我个人感觉,包括我的从业经验感觉到,其实信息并没有泛滥,只不过是针对某一个个体的信息过于没有用处。今年下半年有两个重大的经济事件,就是郭先生的复星集团在香港上市,和马云先生的公司在香港上市。当时关注度非常高,复星上市的时候,我就要求我的编辑每20分钟要发一次复星{zx1}的股价,事后发现依然有很多人在下面说,说感觉不过瘾,因为大家的确非常关注中国{zd0}的民营公司的IPO的情况,后来我们就紧急的做了很多工作,等到马云阿里巴巴上市的时候,我们就推出我们港股时时查询的系统,这在中国大陆是{dy}家,当然是需要收费查询的,因为港股不像A股,是必须要收费才能查到时时的股价,我想这点就深刻的表现了一点,其实大家对于信息的需求,其实还是非常渴望的。对财经信息来说,还有一个特别重要一点就是说,它的关带程度到底怎么样,就是说跟读者本身,读者的某一个个体的关注度到底有多深,我想在一年半以前,我想在座的绝大多数人可能从来不关心铜矿的发展,也不关心铝业的发展,但是现在可能大家很多人会关心这两个行业的发展,是因为大家都持有江西铜和中国铝业的股票,至少曾经拥有过。我想由于经济生活的不断丰富,极端之活跃,应该说经济新闻本身产生的量和它需求量是在剧增的,所以在这个时刻,21世纪能够由一周三刊变成一个周报,应该说是大势所趋,一定能够取得成功,谢谢。

      刘洲伟:今天非常有幸我们核心读者的代表给我们提供了很多的忠告,或者是赞扬,或者是鼓励,我们会把这些话放在我们的心里,来尽量的办好我们的报纸。现在我们不能免俗,{zh1}每个人送我们一句祝愿,从陈彤开时。简洁的祝愿。

      陈彤:不太简洁。

      刘洲伟:你是海量。

      陈彤:因为南方报业集团本身应该是中国最有实力的报业集团,所以21世纪经济报道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应该是中国最有影响的财经日报。

      刘洲伟:谢谢。

      关志华:用全球中国人的角度来看全球的发展,再看中国。

      刘洲伟:谢谢关总。

      王东京:希望21世纪经济报道立足中国,面向世界。

      刘洲伟:谢谢。

      茅于轼:希望21世纪经济报道在新的一年里慢慢的积累它的影响,能够在全世界的华人世界变成一个有影响力的报纸。

      刘洲伟:谢谢,马云。

      马云:希望七年以后21世纪经济报道能够在华尔街开年会。

      刘洲伟:谢谢。

      郭广昌:我跟马云的想法一样,希望21世纪成为中国的华尔街日报,但我希望的刚好相反,华尔街日报以后都到这里来开年会。

      刘洲伟:谢谢郭总,今天非常感谢,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