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崇拜是加德满都谷地宗教信仰非常重要的部分。他们认为人类性意识的升华可以达到与神合一的目的。所以加德满都谷地里的三个老皇宫广场出现了许多性崇拜的雕塑,构成了许多个性鲜明的“性庙”。
“性庙”建筑最特殊的地方,是在每根斜撑庙宇的支柱上面,都有雕刻十分精细的男女交欢图案。
人神交配、人xx配、人畜交配,同xx配、异xx配,神、人、兽、畜的躯体、面部互相融化,数以万计的xx姿态铸刻尼泊尔各处寺庙的木雕之上。人类xx的内容全部在这里展现。
这些xx雕塑均取材于印度八世纪《爱经》的教义,充分表达了古代宗教价值观和对性(生殖能力)的崇拜。
湿婆神庙里之所有这么多男女交欢的雕刻,原因是印度教徒相信,湿婆和性力女神的结合,是创造生命的原动力。对于民风保守的尼泊尔人来说,这些令人脸红的浮雕,只是来自宗教和艺术的形式。据说生殖崇拜有两个作用,一让人们增强自己战胜邪恶的念头,二是鼓励人们生育后代。
在加德满都谷地还有不少生殖崇拜的神坛,最雄伟、最精致的是位于帕苏帕提寺的一排供奉象征男性生殖器官“灵甘”的神龛,一共有108座。“灵甘”呈磨盘圆柱,象征男性生殖器,是印度教中生殖崇拜的集中体现。
在加德满都谷地,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苦行僧。
印度教是多神崇拜的宗教,三大主神分别是梵天、湿婆和毗湿奴。印度教有很多教派,每个教派下又有很多分教派。信奉印度教的各社会等级,集团和不同的文化阶层有着各自相异的信仰和实践。印度教没有统一的经典,也没有公认的教祖。印度教是纵欲主义与苦行主义并存的宗教,其中毗湿奴派大多实行素食、苦行等禁欲主义规戒。那些出家修行者就是苦行僧,他们被尊称为神圣的人,是神的代表。他们不着一物,暴露自己于人前,没有丝毫羞怯,没有丝毫冲动——因为理论上他们已远远超越这些。
真正的苦行僧大多过着极端朴素的生活,靠乞讨为生。他们要在圣河沐浴,以洗净肉体。同时要练习瑜珈,从而放松身心。每天还要进行冥想,思考过去、现在和未来。
而在加德满都谷地却有很多“苦行僧”招引游客与他们合影以此营生。这些以苦行僧为幌子逗引游客拍照牟利的,我以为属于冒牌货。
中国有句俗话:食、色,人之大欲也。对于真正的苦行僧而言,对这两种东西有着严格的自律。
“性”无疑是肉体所能获得的最重要的快乐之一,但却正是苦行僧必须彻底放弃的。在他们看来,性的能量能够被转化为精神力量,最终成为永恒的极乐。应该把它积蓄起来,而不是在男女短暂的结合中挥霍掉,因此苦行僧们采取各种办法来控制性欲,穿金属制作的内裤,在生殖器上拴上重物等等,以此来显示自己对性的超越。
食物,在苦行僧这里被限定在仅够维持最基本生存的水准。所有苦行僧都是素食主义者,这不仅因为他们有不杀生的原则,还因为他们认为肉是不洁的,吃肉会增强人的性欲。绝食对苦行僧是经常的事,这被当成一种训练,不仅可以使身体清洁、头脑敏锐,还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引发神圣的幻觉。
公元前三世纪,从希腊半岛远征印度次大陆的马其顿人{dy}次见到苦行僧的时候,称这些远离尘世的修行者为“裸体的哲学家”。甚至在两个世纪之前,“裸体”还是印度教很多教派的普遍做法。但是,现在只有xx出家的湿婆教徒才会这么做,并且只是在一些特殊的场合,或者是在自己的领域内(宗教活动中),在众多场合,他们至少会在腰间围一块布。裸体或半裸是苦行僧形象的{zh0}代表。这是对“以天为衣,以四方为家”的湿婆神的模仿。对于苦行僧来说,放弃和割舍物欲之后的身体象征着纯洁。
一位研究印度教苦行僧多年的西方人这样说:“当我{dy}次见到苦行僧的时候,我惊呆了,甚至有点被吓着了。我惊异于他们所选择的生命方式——自由的生活、没有财产、没有舒适、没有肉体的享乐和责任——可是终究,令我震惊的是他们的美。”
苦行僧在衣食住行上奉行最简原则。在他们看来,“财产和这些财产所带来的快乐”是修行的障碍,只有舍弃所有世俗的享乐,才能净化自身,最终实现大彻大悟。
我特别享受尼泊尔给我的文化上的冲击,多元化的角度看世界。行摄,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文化与另一种文化、一种生活与另一种生活的偶遇和对撞。行摄中,我们不仅可以了解世界,同时也可以反思自己看世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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