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华的“梨花体”:“诗人”的话语排泄_肖涛_新浪博客
  无聊可有所聊赖,赵丽华就是靠着百无聊赖的有所聊,才聊出了梨花体。当然前提在于不乏有人品味,有人采摘,有人吹捧,甚至还要模仿以为荣呢。看看这梨花体是啥样子吧,不过{zh0}带上口罩,因为——诗比屎臭!现随便摘录几首,以供“咂摸”:

1、磨刀霍霍

 

先用砂轮开刃

再用砂石打磨

再用油石细磨

{zh1}用面石定口

这位来自安徽的磨刀师傅

态度一丝不苟

手艺炉火纯青

我掂着这把寒光闪闪的刀上楼

楼道无人

我偷偷摆了几个造型

首先是切肉

然后是剁排骨

{zh1}是砍人

 这{dy}首就是一个磨磨蹭蹭地磨刀过程,再加上自恋腔调十足的虚拟一“砍”。一组破动词竖着排列起来,跟羊屎蛋子一样,撒满眼球,可谓诗意香艳了。你单看题目会以为花木兰的兄弟来了呢,“磨刀霍霍向猪羊”,读完后才发现不过是花木兰巾帼红妆,拎着小刀在玩行为艺术。

 2、小令

每次醒来

你都不在

这《小令》也足够“小”的了,几乎要戴着放大镜才能看见。不过你能看出什么来呢?这是梨花体的xx阵战术,“你都不在”即意味着“醒来”的空缺之“我”, 需要“你”来填补。“你”行吗?长相思,落枕边,月冷孤灯残。 

 3月光如水

夜里

你睡不着

你穿着睡袍来到窗前

你抱着双膝晒了会儿月亮

你感慨说月光如水啊

你又感慨说照缁衣啊

 此处的“你”归根结底不过就是“我”而已。梨花体的转喻修辞要的就是一个“以我观物”的变形术和魅惑法。“睡袍”和“双膝”加上“月亮”,岂不是满足了窥视者古典文人式的狎妓雅兴和色欲迷思?

 4、

打雷了

声音很大

像是从头顶炸开

我一定有罪恶

在屋子里

也藏不住

 这一声《雷》也足够雷人的,因为“声音很大”。这算不算是明知故说呢?而且“从头顶炸开”,也足够陌生化的了;当然原始崇拜心理也要来一点小女子特别是小狐狸精式的怕遭天谴——“我一定有罪恶”。不由得令人心生怜爱之感,恨不得伸出瘦瘦的长臂,不要怕“藏不住”,有俺在哩。

 

5、切洋葱之歌

 亲爱的洋葱

我在为你哭泣

切一个破洋葱,能熏出眼泪来,本属正常,但入诗,当然就有点反常了,缘故在于这眼泪可是非常博爱的,需要“为你哭泣”然后才能掉吃你。多么伪善!

   ……行了。“梨花体”到此分析完毕。你能看出无聊到什么地步,无聊到什么份上,且无聊能做出什么样的文化大餐来,甚至诞生了一个了不起的诗人——女诗人。

梨花体的创意基本来自于日常性事物的小说法、小体验、小观察、小描述并包装进古典小部件的套裙中进行美学整容,从而吸引眼球窥视。这日常性物件意味着日常事务皆可以入诗,本倒没什么,自从1980年代初“第三代诗人”特别是1990年代杨黎为“教主”的“废话诗”或某某等人的“下半身写作”出场而来,日常生活的诗性建构即意味着对宏大叙事的祛除以及对神性写作的消解。问题是,梨花体的诗意是什么?诗性特质是什么?这是最简单的赏析诗歌的幼稚心理,却在梨花体中一触即溃。哦,这么写诗也太简单了吧?但重要的不在于写诗这一常识,而在于谁写出来的算诗这是非常识,且这诗艺及诗体也只能由这个谁来进行单向度地自我确定,并获得超高的点击率。网络传媒在其中进行着力比多欲望流中那些话语排泄物的编码和释放,当然臭味也只能由读者来给予了——

“梨花体”的确诗比屎臭!   这个时代的恶俗文化已经将诗人二字涂抹得臭气熏天,实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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