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努阿图景物38:沙板鸡_六趾鱼_新浪博客

沙板鸡 

 


当瓦国的沙板鸡欢快地在草丛与林地嬉戏的时候,中国的又一批沙板鸡却成了馋鬼们的一道新野味儿。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说的是我国黑龙江的北大荒。刚解放那会儿,北大荒人烟稀少,野鸡常见常吃。公的野鸡很漂亮,飞行时拖有绚丽的长尾毛,就是养进动物园,也能招来看客们欣喜的指指点点。

    后来赶我们去那时,动物已少多了,没了飞进饭锅的野鸡,人们就在雪地里下套儿主动出击。出于嘴馋和好奇,我也在收割后的豆子地里试下了几个。结果是套子下了,伪装了,却未逮到一只,我知道,那必是上天不喜我杀生的缘故罢。若总惦记着将美的生物毁灭后葬送于自已的咽喉中,仔细一想,也当真是粗俗和无趣得很。

    沙板鸡也是一种野鸡,但其个头儿却比野鸡小得多,也就算是界于鸡和鹌鹑之间的一种会飞的小东西。沙板鸡学名斑翅山鹑,属鸡形目雉科山鹑属,非频危物种。公鸡好看些,胸部有一个明显的倒U形黑斑。沙板鸡喜吃粮食、草籽和小虫子。常活动于地头或蒿草、林地的交界处,沙板鸡在草丛中便于隐蔽和起飞,而钻入树林是为了防御天敌鹰类。

    沙板鸡的生命力很强,生活范围也广,在中国辽阔的疆域里,几乎到处都有它们的出没,即使冬天白雪覆盖大地后,它们仍在大田的雪地里拱来拱去的翻找秋季散落的粮食及草籽。在中国,我却自认没见过沙板鸡,这或许是我太不留意,或许是沙板鸡躲进了草丛潜伏着,或许是当它们“呼拉”一声飞起时,我以为是腾起的什么大鸟罢。

    来到瓦国后,我们只要开车出去走远一些,就发现公路的两边儿到处都有沙板鸡。见车开来,沙板鸡很少起飞,它们只是专心致志地一味低着个脑袋瓜子,“哧溜哧溜”地从车头前面横穿马路。其实,它原本已处在路的一侧,只须就近闪身于草丛,根本没必要再冒险去横穿马路的。

    可偏偏这东西的思维很怪,“轴”,就是一根筋和认死理儿,非要过马路,谁也挡不住。可也别说,人家还就有这个本事在疾驶的车到来前,冲进对面的草丛中安然避险。只不过这老先生那副“使劲往前抻着长脖子,拼命快速奔跑的样子”极为滑稽和有趣儿。

    执著到顽固不化的沙板鸡不该叫“沙板鸡”,叫“古板鸡”才对。

    沙板鸡一只有半斤左右的肉,故又称作“沙半斤”。沙板鸡喜家族群居,一见就好几只或十几只。沙板鸡善躲藏,中国的沙板鸡在人靠近了就起飞,却飞不高,也飞不远,而后待人走近了,它就再飞。有些中国人好吃,好持强凌弱,就象没勇气找伤害自已的头头儿xx,总迁怒于小学或幼儿园去伤害无辜的小朋友们一样,也总有一些人拿着猎枪去打无辜的沙板鸡。沙板鸡也傻,打一只时,其它的不飞,都静静地猫在草丛和树棵子里。于是那些刽子手便端着枪慢慢前行,象打飞碟一样,飞起一只,干掉一只。

    瓦国的沙板鸡就幸福得多,这可能是瓦国人有得是热带水果吃,所以没人惦记它的肉,抑或是瓦国人天生良善,也从未想过要去吃它的肉。于是瓦国的人便与瓦国的沙板鸡相处甚好,和平共处,互不干扰。顶多就是,你开你的车,我在你的车前猛跑。

    说到在车前猛跑,我又想起北大荒的小花鼠来了。我们的连队在小兴安岭脚下,出门在路上,常会碰到那种唤作“五道眉”的小家伙,它们也常在我们面前从路的这边儿飞快地跑到对面去。没想到三、四十年后,居然还能欣赏到“这景儿”。不同的,只是中国的小花鼠换作了瓦国的沙板鸡。

    瓦国雨季的一、二月,是沙板鸡小宝宝们破壳出世的日子。这时我们再开车出门,路边儿上就有诸多的鸡妈妈,带着更更诸多的,叽叽喳喳的小鸡仔在欢快地散步和觅食。

    小沙板鸡们毛茸茸的很可爱,却没一个瓦国小朋友想要把它们逮来玩儿。

    费姐有回见了说,真好玩儿,我们逮一窝养吧!可她也是个口头派。看着沙板鸡家庭在大自然怀抱中享有的天伦之乐,谁又忍心去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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