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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国仁:Nexus系列当属xx安卓手机

智东西    2015/2/12  

今天智东西给国仁上个头条,网易《大玩家》的苏杨兄某天找到国仁,海聊了一下午数码产品、智能硬件,还有现在的创业项目《智东西》·《坚果网》。在这次非正式地被采访后,没想到这哥们用心整理出了一个非土壕误入科技媒体圈的国仁数码发烧个人小传,感谢苏杨,借此分享下我的玩家故事,以下为全文:


华 丽 的 分 割 线




文|苏杨 (网易手机)


国仁是一个门户媒体老编辑,新媒体的探索者,我的同行,论资历,他是我的师兄,前辈,经历过手机行业从功能机时代到智能手机时代的变迁,从垂直网站打底子,到门户网站参加大大小小的展会报道,再到全新的领域去掘金,曾经的工作变成了事业,整个过程中既充满着激情,也不乏迷茫。




约国仁聊天约了很长时间,因为各自工作的关系,拖了很长时间,见面难免寒暄几句。


我说,“过去我们是同行,现在你成了我的采访对象”,他的回答很简单,却也真诚。


“之前我们是在一个地方,慢慢的会分散,之后可能会更分散,大家可能在更专业的领域做更专业的事情,可能会更好玩”。


我们这拨人,赶上了互联网在中国高速发展的浪潮,成为了网络编辑,可以说是互联网造就了网络编辑这样一个职业岗位,机缘巧合之下,兴趣和爱好成为很多人踏入这个行业的推动力,如果说非科班出身是这拨人身上最显眼的标签,实际上这样一拨人,也是这个行业最显眼的标签之一,他们见证了一大批已经走向xx或者正在走向xx路上的产品,也见证了一大批从xx走向没落或者从问世就开始没落的产品,他们不一定就是玩家,但却有很多玩家的故事。


学费买相机



“上大学之前,玩(数码电子产品)这些东西的机会不是很多,家里条件也有限”,这种经历很多人应该都记忆深刻,“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动手做的,像小时候玩的陀螺”。


相比之下,国仁把自己对消费电子产品的回忆全部集中到了相机上。


“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关注相机,在地摊上买一些摄影相关的书籍,自学成像原理、机械原理,使用和维修相关的知识”,在物质和精神生活都还并不是那么丰富的年代,很多人的爱好都是通过这种原始的方式养成的,国仁告诉我,“花过70块钱买过一台相机”,至于这个钱是从哪里来的,答案也只有一个,“从嘴里省出来”。


人们都说,“摄影穷三代,单反毁一生”,尽管这跟取向有关系,你可能关注拍出来的照片,这样就不会再器材上花心思,但作为一个摄影爱好者,国仁似乎也没有少花钱。2003年,国仁花了2600块钱买了一台佳能EOS 300V胶片单反机,我又问他这个钱是从哪里来的,他说:


“从自己和女朋友两个人的学费里面凑的”。


那个时候,一个普通大学生一年的学费大概是4000多,一台EOS 300V就等于是一个人学费的一半,这样大手笔的花钱培养兴趣,“胆儿挺肥的”。


国仁在西安读大学,不像今天的这样的环境下,兼职平台随处可见,内陆城市在那个年代的开放程度远远不及沿海城市,在西安杨凌这样的地方,可能连家教都不一定好找。“发表照片最多也只有几十块钱的稿费”,国仁说。


在所有的相机开销当中,最令我感兴趣的是2005年国仁花3100块钱买的一台富士S5500,并不是相机本身,而是购买的方式,他跟我说这是自己第一次尝试网购,而且是把钱直接打到别人的账户,这也是他很自豪的一件事情,“这家店现在还在,而且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全品类3C产品零售商”,我问他担心被骗吗,他告诉我说,“那个时候网上买东西主要靠信誉,大家都会泡论坛,论坛里面就会有一些相关的帖子,专门介绍一些比较靠谱的商家,卖富士S5500的商家也是从这里面找到的”。


“诺基亚手机很可靠”




专业对口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稀有名词,我们身边的很多人xx择业,多数和本专业都不是太沾边,而诱发择业倾向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兴趣。


国仁读的是“食品科学与工程专业”,因为爱好摄影,所以我问有没有考虑过毕业之后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最初的计划是找一家摄影公司或者摄影工作室当助理,然后发展成为摄影师”,他说,“不过当时看得比较浅,和摄影这个工作擦肩而过”。


进入媒体行业是国仁的第二份工作,在一家名为《现代科学仪器》的论文期刊,不过因为爱折腾的缘故,之前自学的摄影、图片后期处理等技术派上用场,很快就融入了新的工作,但这份工作没有持续太久。我问他是不是因为薪水,他说,“并不是因为薪水不如之前的心理落差,而是社长是一个70多岁的老先生,他试图去改变,但又缺乏改变的基因,半只脚踏入媒体行业的自己xx决定走人”。


国仁告诉我,杂志社期间买过二手二手的N91,“内置4GB硬盘,不是存储卡,而是硬盘”,这令他很自豪,“诺基亚的手机非常可靠”,这种印象可能是过去10年里绝大多数老用户都共有的,在苹果没有纵横捭阖的年代,相当一部分人眼里,诺基亚就是手机,手机就是诺基亚。


反反复复的奔波,可能一般人就选择接受,但是国仁没有,而是去了国内另一家垂直科技网站手机中国,从这里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手机编辑和网络媒体生涯,并且一干就是两年。


“在手机中国的两年,几乎没有出去过,全部时间都花在了写评测上”,他很从容的告诉我自己的最苦的日子,而我们后来的这波人,大多都耐不住这样的寂寞,很少能够像这样沉得住气。


Nexus S之后再无Android




作为一个手机编辑,每年上市的新品基本上都会接触一遍,我问国仁,“除了苹果iPhone这样的产品之外,印象最深的产品是什么”,他想了一会,“肯定是谷歌Nexus系列嘛”。


“从G2开始用,自己花钱买,之后还有Nexus One,一直到Nexus S,你看现在的iPhone6和6 Plus,你都能看到这些像Nexus One圆角包边设计这样的影子”,他说,“但是从Nexus之后就不再用Android了”。


我和国仁正好相反,原来我是xxAndroid操作系统的,用iPhone,但现在投身Android阵营,在面对已经换成iPhone 6 Plus的国仁,我问他为什么不再用了,他告诉我说之前用Nexus手机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谷歌服务。


“谷歌很多服务像RSS时代的谷歌Reader被砍了,Gmail被墙了,系统无法平移,这个体验很痛苦,所以也就不用Android了,尽管后来它的体验越来越好”,他说。


实际上今天的Android市场已经相当成熟,很多细节上的用户体验丝毫不输iOS,但谷歌原生服务的瘸腿确实让很大一部分死忠用户感到无奈,国仁说自己当时买Nexus手机还是非常理性的,而且很肯定“我属于理性的”而且还提出了极客情怀的概念。


“符合一种极客情怀,而且价格还比较适中”。


对于极客情怀,我把它理解为对未知领域的探索,国仁说他把极客情怀理解为让一些事情更了解、更可控、更能够触及事物的本质。


“你比如说我用Nexus手机,就是因为它能够提供最接近原生的谷歌服务;其次是更可控,原生的系统往往在刷机的时候更方便;再次就是你愿意体验一个更完整的东西”。


值不值要看是否达到预期




因为教育背景,身处的环境以及社交关系的不同,人和人之间的理解方式也会存在明显区别,就比如我和我的父母在同一款数码电子产品的消费上就存在明显的差别。


我告诉国仁,2014年花3000块钱给自己买了一台Parrot AR.Dronexxxx器当作生日礼物,我给父母说的是“花3000块钱买了一台玩具”,他们就非常不理解,所以我问他有没有相类似的经历,他的回答是“没有”,和我的经历截然不同。


“我买东西主要以实用为主,像手机、电脑,这些家里都能够理解,我买相机家里并不知道”,他说。


我调侃的问他,这算不算是藏着不报,他的回答我也很认可,“你跟父母有些话,你可以不告诉他们,但如果你要告诉他们,就一定要是真事”。


很多时候,父母的出发点都是为子女考虑,尽管可能会出现思维方式的不同而引发的碰撞,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样的熟语并非没有道理。


我跟国仁在聊买东西的时候,也还聊到了后不后悔的问题,就比如AR.Drone,最开始我是满怀期待而且兴趣满满的,但是拿到手之后会发现如果要体验飞行的乐趣,直接买一个xxxx,如果要把它当成生产力工具,720p的摄像头几乎无以为用,再加上他还是有一个易碎品,维修成本极高,所以就觉得买了一个鸡肋产品回来了,xx放在家里吃灰。


对这个问题,他也给了他的理解,“你要看怎么看自己花的这笔钱,至于值不值,我觉得都值,即便xx这个东西没有多大用,但我愿意去尝试;其次你要看这个产品能够给你带来什么,或者能够满足你什么期待”,他说。


“你比如我买松拓Core这个手表,也是2000多块钱,首先它是一个正常的计时器,然后非常漂亮,做工精良,也比较小众,可以测气压,显示海拔和日出日落的时间,也是一种极客的表现”。


智能硬件现在仍然鸡肋




2011,Jawbone UP崭露头角,智能硬件开始充斥消费者的视线,国仁也带着自己的团队,投身到智能硬件领域当中。


创业之前,国仁在老东家打造了一个叫做《硬件再发明》的自媒体品牌,去顺应媒体的发展趋势,而我问他为什么会叫做“再发明”,他说,“现在所谓的智能硬件都是对传统硬件的再造,包括一些产品引入智能方案或者全新的智能产品”。


越来越多的智能硬件进入消费者生活,我跟国仁聊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现在智能硬件仍然很鸡肋,最突出的问题就是智能穿戴设备多只提供数据,而不提供数据处理的解决方案”,对消费者来说数据有用,但却是抽象的,没有可以具象化的东西,在面对设备收集起来的数据时,人们仍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或者怎么做。


“智能硬件确实有很多鸡肋,但为什么说仍然是一个大方向,因为现在只是过渡期,数据虽然给不了什么,但是穿戴设备正在朝一个多样化的方向发展”,国仁说。


我问他,如果要找一个2014年最出彩的初代设备的话,会是什么,“小米手环和Misfit Shine”,他告诉我。


“Misfit之所以出色是因为它解决了众多产品都存在的弊端,比如说存在感比较弱,穿戴舒适,续航问题得到保证,能够提供时间,自动侦测睡眠;小米虽然没有新的概念,但是配合小米手机身份识别不错,再一个就是79元的价格”,这一点应该会有很多人认可。


智能硬件市场,除了国际品牌,最令国人长脸的,非DJI莫属,到目前为止,DJI的产品已经先后进入了欧亚、北美等国际市场,国仁说,“DJI胜就胜在市场做得好,另外一个就是它确实在潜心研究产品”,但是从用户的角度来讲,DJI也有不够人性化的地方,“它的几个关键性的部件不保修,然后维修成本偏高”。


的确,市面上绝大部分在售的产品,你可以称之为xxxx器,也可以唤其为无人机,之所以外界普遍吐槽售价过高,零部件太贵,无法承受维修成本,根本原因是因为这类产品并不直接面对大众消费者,你或许会看到《后会无期》里面的航拍镜头,也可能发现《爸爸去哪儿》也在用类似的拍摄工具,哪怕是在婚礼或者比赛的现场,都可以看到无人机的身影,但它们出现在这些场景下,基本都是辅助工作,而并不是一个玩具。


他伟大的地方在于“给人们开拓了一个新的视角”,国仁说。


小结


新媒体大行其道让很多人开始唱衰“门户媒体时代”结束了,越来越多的主编纷纷离职去创业也在一定程度上也在为这种观点提供佐证,但不管辉煌一时的门户时代是否结束或者何时结束,在这个行业里面成长起来或者仍在摸索的人,对消费电子产品的热情始终没有改变。


今天,国仁从门户媒体出走创业,明天仍然还会有另一个“国仁”,这对于门户媒体而言并不是遗憾,恰恰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传统媒体也在转型之路上摸索,用他的话说,


“大家只不过是在更专业的领域,做更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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